男女主角分别是瞿天麟冉澄衣的女频言情小说《瞿天麟冉澄衣写的小说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妻?冉澄衣脑中划过一道闪电,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风的未婚妻?她茫然地看向许风,却发现许风在暗暗对她使眼色,手指也在她肩上微微用力。她一下子明白了风想保护她的用意,于是也没有反驳他的说法。“未婚妻?”瞿天麟砸着嘴,意味深长地品味着这三个字。冉澄衣的默认,在他看来,是赤裸裸的反抗,而他,不允许这个女人反抗他!无论他给予什么,她都必须承受着!瞿天麟突然摆出一个冷笑:“你未婚妻几个小时以前勾引我,破坏我的订婚宴,你该怎么说?”他这话说得那么狠,有那么自然,让许风只得慌乱招架:“你别污蔑衣衣。”“衣衣?叫的可真是亲热。”瞿天麟含着笑打量冉澄衣。瞿天麟的笑让冉澄衣觉得毛骨悚然,因为那笑容根本没抵达眼底,而瞿天麟的眼中的锐利,更是像刀锋一般在他身...
未婚妻?冉澄衣脑中划过一道闪电,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风的未婚妻?她茫然地看向许风,却发现许风在暗暗对她使眼色,手指也在她肩上微微用力。
她一下子明白了风想保护她的用意,于是也没有反驳他的说法。
“未婚妻?”瞿天麟砸着嘴,意味深长地品味着这三个字。冉澄衣的默认,在他看来,是赤裸裸的反抗,而他,不允许这个女人反抗他!无论他给予什么,她都必须承受着!
瞿天麟突然摆出一个冷笑:“你未婚妻几个小时以前勾引我,破坏我的订婚宴,你该怎么说?”
他这话说得那么狠,有那么自然,让许风只得慌乱招架:“你别污蔑衣衣。”
“衣衣?叫的可真是亲热。”瞿天麟含着笑打量冉澄衣。
瞿天麟的笑让冉澄衣觉得毛骨悚然,因为那笑容根本没抵达眼底,而瞿天麟的眼中的锐利,更是像刀锋一般在他身上绞割。
他双手插进裤兜,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低哑笑道:“呵呵,你这衣衣,几个小时前还在房间里任我为所欲为。还有浴室,面对着落地镜。”
他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没去过衣衣的浴室吧?”
“瞿天麟,你!”许风被他的话刺激,作为男人,瞿天麟的话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和对他不屑一顾的蔑视。
“你不用在意,我只是借你未婚妻玩玩,你未婚妻也玩得挺爽的。不信你问她!衣衣,告诉他,刚才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叫的。”恶毒而下流的话被他随意而慵懒地说出来,眉眼含笑,可眼底依旧冷漠。
两个优秀挺拔的男人,一个娇弱的女子,早已引来过往路人的注意。
瞿天麟是无所谓的,他在商场一贯以狠厉闻名。就算是刚才婚礼上出现那样的丑剧,他也是有办法挽回的。现在这点儿小打小闹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可许风就不同了,他和他的家庭,一向以书香门第自居,就算是父辈们早已弃文从商,也因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被冠以“儒商”的雅号。
今天这事闹大了,对瞿天麟没有影响,可对许风的名声就不好了。
冉澄衣不想事情再扩大下去,赶紧泪眼婆娑地劝阻:“天麟,够了,别说了,别说了。”声音中有着求饶和讨好的意味。
见她不再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瞿天麟冷哼一声,迈步快速走到冉澄衣身边,将她扯离许风那刺眼的怀抱,状似亲密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不想你儿子得不到救治,就乖乖跟我走。”
冉澄衣被强行塞上车,她转头木然地看着窗外逐渐退去的行道树,远处黑压压的乌云在天空翻滚,一如她此时低落的心情。
“瞿天麟,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她对着窗外,仿佛在对空气说话。
“哼。”瞿天麟专注驾驶,只用鼻腔回了她一声冷哼。
一路无言,白色的豪华跑车在公路上飞驰。
“从今天起,你就安心呆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回到别墅,瞿天麟冷淡地对冉澄衣说。
“什么?你是要软禁我?”冉澄衣惊呼。
淡紫色的烟雾在教堂弥散开去,一片氤氲中,冉澄蝶身着隆重的白纱款步而来,上好的蕾丝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
冉澄衣站在观礼席,看着这个自己梦中曾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眼眶隐隐发红。
另一端的男人,同样是一身洁白的燕尾服,颀长的身形、雕刻般俊美的面孔,当阳光从教堂穹顶洒落下来时,在他身上染出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仿若神祗。
他在微笑,唇边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那笑意刺痛了冉澄衣的眼。为什么瞿天麟对她总是那样残暴,却能轻易对其他女人展开笑颜。
瞿天麟挺拔地站着,直到冉澄蝶走进身边,才伸出手来,牵起她的手,往台子中间走去。
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冉澄衣后背一阵发凉。这就是刚刚才与她在房间纠缠的男人,转眼就牵着别的女人,她不禁难过得出神。
“感谢姐姐今天特意来当我的伴娘。”冉澄蝶尖细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看见冉澄蝶亲密地挽着瞿天麟,朝她致谢,她同时也看懂了冉澄蝶眼中的厌恶与挑衅。而一边的瞿天麟就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云淡风轻地站在一旁,并不正眼瞧她。
冉澄衣轻轻环住双臂,这教堂冷气实在太足了,已经让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双臂,冉澄衣心中苦涩,瞿天麟就是这样无情,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都不会打乱他的冷静和理智,她身上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她再次抬眼的时候,目光正好在空中与母亲相遇。母亲冷漠的目光,再次让冉澄衣心中一凛。
与冉澄蝶的恃宠而骄不同,她从小就没感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暖。前一分钟母亲还在抱着妹妹温柔地讲故事,可一看见她靠近,就会拉下脸,带着妹妹立即离开。
就算是生病了,她和妹妹的待遇也截然不同。母亲对妹妹可以嘘寒问暖,可对她,从来都是冷冷扫一眼,不闻也不问。
就连这次妹妹订婚,母亲和妹妹明知道她从前是那样深爱着瞿天麟,可澄蝶仿佛宣示主权般要她来做伴娘,尽管她百般推脱,也敌不过母亲冷冷一句:“你妹妹跟天麟订婚,明知道你刚从监狱出来却还是选你来当伴娘,她不计前嫌给你脸,你居然还不要?”
对啊,她才出狱,连独自生活的能力也没有,现在可不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吗?除了任人宰割,还有什么办法。
冉澄衣苦笑,她的思绪也回到了两年前。
透过虚掩的家门,冉澄衣看见里面亲密相拥的男女,正想破门而入,却被一双手拉开了,一直被拉扯到角落里。
“妈,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她声音中的颤抖泄露了她的紧张。
冉母眼珠子一转,她掩嘴一笑:“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话让冉澄衣退后两步,不可置信地扶着墙壁,背后冷汗涔涔。
“妈,澄蝶和天麟,他们,他们......"冉澄衣急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冉母拉下脸,冷冷地说:“冉澄衣,你就不明白吗?瞿天麟从来没有爱过你!”
“对不起,没有瞿总的吩咐,谁也不能上楼。”另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在阻止。
尖利的声音继续:“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瞿总的丈母娘,你敢拦我?”
“对不起,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低沉的声音继续道歉。
“你滚开,澄蝶回来我让她马上开了你,赶紧收拾好你的铺盖卷儿准备滚吧!”
——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吵得冉澄衣心神不宁。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她穿好衣服起身下楼。
昨晚用尽了精力,现在走在楼梯上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感觉无处着力。冉澄衣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下楼,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
可这并不影响一个妇人冲上来的一记耳光。
“啪!”
冉澄衣刚才楼下还没站稳,迎面而来的就是重重的一记耳光。待她捂住脸颊才来得及看清,来人正是她的母亲——林衣蝶。
“妈,你为什么打我?”冉澄衣无法理解母亲的行为。
“我为什么打你?冉澄衣,你好意思问!”林衣蝶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一样愤怒。
冉澄衣蹙眉,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痛,白皙的皮肤上早已冒起五指印:“妈,你究竟是为什么?”
“好、好、好,冉澄衣,就冲你还喊我一声妈!我来问你,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住在天麟家......”这句话没说完,冉澄衣自己就生生将它掐断了。是啊,她现在住在哪里?住在瞿天麟家里,住在自己妹夫的家里!还和妹夫滚了床单!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冉澄衣着急地想要解释。
可林衣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解释,谁稀罕你的解释!”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澄蝶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挖她的墙角?”
“你说说看,你自己开车撞人进了监狱,才出狱,澄蝶说她的婚礼正好给你冲冲晦气,不计前嫌地让你当她的伴娘,你呢?你作出了什么好事儿?”
“你不但在婚礼上勾引天麟,还拍下那种视频放出来。现在见逼宫不成,竟堂而皇之的住进天麟家里了。”
“冉澄衣,你说,我们冉家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想出这样的损招来败坏门风?”
林衣蝶的声声控诉,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在冉澄衣的心头反复地穿刺,直到冉澄衣鲜血淋漓都还不肯停止。
“不是这样的,妈妈,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冉澄衣双目红肿,泪水大滴大滴地掉落。
“妈妈,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想住在这里,我也是没办法的!”想到自己在婚礼上的丑剧,的确有辱冉家声誉,她背负着母亲的所有责骂,只求母亲和妹妹不要恨她,希望母亲能理解她。
可她一片赤诚地想着不要再和母亲交恶,急着澄清自己,急着向林衣蝶解释。却忽略了林衣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算计的精光。
“你别说这么多没用的!冉澄衣,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妈妈,就赶紧搬出天麟的家!不然,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妈妈吧!”林衣蝶对冉澄衣下了最后通牒。
最终还是许风轻叹一声,将冉澄衣轻拥入怀:“衣衣,别太着急,我们再想想,总会有办法的。”可他声音中的不确定,连自己都骗不了。
“风,都怪我,当初不该生下他,否则然然也不会受这么多苦了。”冉澄衣急得眼泪直掉。
“必须尽快为然然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否则然然......会很危险。”许风压低声音,十分委婉地说出了最坏的情况。
这个消息让冉澄衣双腿发软,甚至没办法站稳,她斜斜地向许风身上倚去。
“怎么办......怎么办?风,我的骨髓和然然配不上,骨髓库里也联系不上能配型的人,这可怎么办?”冉澄衣双手抱头,无助地哭喊。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取然然存活的机会。
许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将冉澄衣紧紧搂在胸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哄:“我们再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紧密依偎的男女,让走廊另一端的身影勃然大怒,可他却压下了即将爆发的怒气,走近两人,语调凉薄:“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平静却隐藏怒意的语气,冉澄衣再熟悉不过。在愤怒至极的时候,他会以平静掩饰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冉澄衣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会这么说话,那就是——瞿天麟。
就在瞿天麟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他轻描淡写地看了冉澄衣一眼:“不准走。”说完,便走到远处接电话去了。
“立峰,怎么样?”接起电话,瞿天麟直截了当。
“住院的是冉小姐的儿子。”
“他有儿子?”瞿天麟难得地吃惊。
“是的,已经一岁多了。”
“呵呵,好玩儿。”瞿天麟的话音上扬,让人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瞿总,冉小姐的儿子患有白血病。病情已经比较严重了,据医生说,必须在三个月以内做骨髓移植。冉小姐曾与儿子配型,可没配上。她现在着急为儿子找合适的骨髓。”电话那头,助理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悉数告知瞿天麟。
“骨髓配型,这么严重。”他淡淡地说,双眸眯了眯,露出狩猎般的精光。
挂上电话,瞿天麟走回刚才的地方,如他所料,冉澄衣没敢离开。
许风揽着冉澄衣的手臂让他觉得刺眼,他稍稍勾起双唇,冷冷开口:“冉澄衣,你真是贱的可以!竟然还会找金主!”
“不是......”冉澄衣想要否认,可是一转念想到婚礼上他对她的所为所为,以及出丑后他毫不怜惜地将自己如垃圾般丢出教堂,心里就难过得要死。
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明明是他强迫她发生了关系,却倒回头反咬她一口,说她贱!
冉澄衣将准备解释的话吞回肚里,抬手随意在脸上抹了两把草草擦拭一下眼泪,语气相当冷淡:“你来干什么?”
瞿天麟黑眸一暗,冉澄衣从来不敢这样对他说话,他决定要给她一个教训:“我来干什么?如果我说干你,你会不会觉得很荣幸。”
“你!”冉澄衣指着瞿天麟,气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如果要问这世上最厚颜无耻的人是谁,在她心里,非瞿天麟莫属。只有他,能漫不经心地说出这样下流的话。
这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瞿先生,请您尊重我的未婚妻。”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众人的附和:“打出去,打出去!”
众人一拥而上,要把冉澄衣赶出教堂。
“不,妈妈,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冉澄衣辩解的声音在母亲冷漠的眼神中越来越小。她在母亲眼中看到了厌恶与放弃,她没有想到,母亲对待自己真的会如此绝情,为了保全妹妹,将自己生生刻画成了一个无耻的第三者。
在场的宾客一拥而上,推攘着冉澄衣。她被迫移动脚步,不过几步的距离,已经被几十只手在胳膊上掐出了青青紫紫的印痕。
她噙着泪花,狼狈万分。
可就在这时,瞿天麟却推开人群,径自朝她走来。他身上散发的暗黑的气场,让围在冉澄衣身边的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瞿天麟脸色阴沉,伸手便抓过冉澄衣的脖子:“贱女人,恶心!”
“没有,天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冉澄衣的妆已经花了,可她甚至顾不上抬手擦一擦,急切地向瞿天麟解释。
“冉澄衣,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瞿天麟对她的解释置若罔闻,一把扯住她纤细的胳膊,扯着她往外拖,直到将她丢出了教堂大门。
人们的视线被瞿天麟吸引,却没有注意到冉澄蝶的眼中流露出的了然和阴狠:“瞿天麟,你只是不想她被打罢了。你这么有心保护她,我偏要毁给你看!”她握紧了拳头,连指甲刺进手掌心也毫无所觉。
“立峰,将她送回去。”看到门外守着的助理,瞿天麟简洁地交待。
助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送回哪里?”
“送去我郊区的别墅,省得她在这里恶心!”瞿天麟狠狠地瞪了助理和冉澄衣一眼,转身便回到了教堂里。
“冉小姐,请吧。”被称作“立峰”的助理言辞恭敬,可手上的动作却不轻巧。
冉澄衣被他扯得生痛,不得不坐上了瞿天麟安排的车。
望着车窗外渐渐远去的教堂,冉澄衣的泪水不停涌出,她低声抽泣,还陷在刚才那场闹剧中没能自拔。
随着车轮的转动,她的情绪越发失控,小声哭泣变成了放声痛哭。
或许是这哭声影响了助理驾驶,只听见立峰不冷不热地说:“冉小姐,请容我提醒您,瞿总已经结婚了,您就别再打歪主意,别再纠缠他了。”脸上的轻蔑与嘲讽清晰可见。
“不是,我没......”她着急解释。
“叮铃铃——”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解释。
冉澄衣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姓名,心中奇怪许风这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喂,许风。”她迅速稳定情绪,不然许风听出她哭过。
“衣衣,然然住院了,你赶紧来一趟。”电话那头传来许风略微焦急地声音。
“什么,然然住院了,又有什么变化吗?我立刻来,立刻来!”冉澄衣的声音同样焦灼。
挂上电话,冉澄衣对开车的助理说:“立峰先生,请送我去医院。”
“对不起,我只能听瞿总吩咐,送您会别墅。”立峰冷冷拒绝。
“立峰先生,我真的是有急事,必须得去医院。如果你不送我去,就请把我放在这里,我自己坐车去。”冉澄衣作势就要去开车门。
立峰从后视镜里看到冉澄衣的动作,还是担心她出事了自己就完不成瞿总交待的任务,赶紧安抚她:“您坐好,我送您去吧。”
说话间,他偷偷地给瞿天麟发了信息:“冉澄衣去了医院。”
车刚一停稳,冉澄衣就跨出车门,朝医院住院部飞奔而去。
立峰看她这轻车熟路的模样,不由皱皱眉,却没多说什么,赶紧撒腿跟上。
一见走廊上的许风,立即迎上去:“风,然然怎么呢?”
“在治疗室,先别急,等会儿就该出来了。”许风看着焦急地冉澄衣,赶紧安抚,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炽热。
“怎么会突然就住院了,昨天都还好好儿的啊。”冉澄衣一心挂念儿子。
许风要开口,却闭上嘴,视线落在冉澄衣身上。
乱!就着一个字能形容眼前的冉澄衣。
头发凌乱、衣衫凌乱!脸上有抓伤、胳膊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衣衣,这是怎么了?”许风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没,没什么!”冉澄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摇头掩饰。
“衣衣,说实话!”许风的声音带上了严肃。
“真的没什么。”冉澄衣不想那场闹剧再次扩大,决心让它就此过去。
看着冉澄衣身上的伤痕和破碎的衣服,许风转头看向一直杵在他们身边的立峰:“你来说,怎么回事!”
“别,真的没事儿,风,你别再问了!”冉澄衣急忙阻止。
本来就对冉澄衣有偏见的助理,看见她才从瞿天麟的婚礼上闹了一场,现在又跟这个男人一副熟络亲密的模样,轻轻一扭头,小声嘟囔:“自己在外面有男人,还想勾引瞿总。跟瞿总发生关系被拍下来,被打怪谁!”
一席话,让冉澄衣的连霎那间变红,又羞又气让血液往她头顶直冲上去。
“你说什么!”许风听了助理的话,瞬间暴怒,他像头发怒的狮子,恶狠狠地盯着助理立峰。
可立峰却不知死活地继续说:“看吧,外面本来就有野男人,还脚踏几条船,活该你被打!”
这句话让许风扯开领带就要朝他扑去,他蓄满力量的拳头就要挥出。
“不要,许风,冷静点儿!”冉澄衣想要劝阻,却根本拦不住,只得挡在他胸前,双手抱紧了许风的腰,试图分散力量。
一边还扭头对立峰说:“快走,你快走!”
立峰见状,也知道自己留下来必定会挨揍,于是没好气地盯了冉澄衣一眼,连忙滚蛋了。
“风,你告诉我,然然是怎么回事儿?”助理的离去将冉澄衣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儿子的病情上面。
许风心疼地看着她,尽管心中万般不忍可还是据实相告:“然然又是突发高烧,情况比较紧急。你算算,这是他这个月来第几次高烧了?”
一阵无言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