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小说 女频言情 陆闻蹊江倾歌写的小说萤火撞星辰
陆闻蹊江倾歌写的小说萤火撞星辰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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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闻蹊江倾歌的女频言情小说《陆闻蹊江倾歌写的小说萤火撞星辰》,由网络作家“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逛完街,已经是傍晚了。江倾歌看了看时间,问他想吃什么。陆闻蹊没什么胃口,她就定了一家粤菜餐厅,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刚刚淮舟说他也在这附近做头发,我就把他叫了过来,一起吃饭。”京市这么大,偏偏在这儿偶遇了。究竟是碰巧还是有心,陆闻蹊不清楚,也不想深究了。他嗯了一声,觉得有些疲惫,就一个人先进了包厢坐下休息。十分钟后,江倾歌带着江淮舟走了进来。江淮舟笑嘻嘻的凑过来,“闻蹊,我叫我姐陪你出来约会,她今天表现怎么样啊?”陆闻蹊才知道,原来江倾歌今天之所以这么主动,也是因为江淮舟要求。三年婚姻,包括婚姻里难得的陪伴,他竟全是从江淮舟这里偷来。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低下头,遮住眼里涌动的复杂情绪。这顿饭,他吃得味同嚼蜡,始终沉默不语。江淮舟虽然...

章节试读


逛完街,已经是傍晚了。
江倾歌看了看时间,问他想吃什么。
陆闻蹊没什么胃口,她就定了一家粤菜餐厅,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
“刚刚淮舟说他也在这附近做头发,我就把他叫了过来,一起吃饭。”
京市这么大,偏偏在这儿偶遇了。
究竟是碰巧还是有心,陆闻蹊不清楚,也不想深究了。
他嗯了一声,觉得有些疲惫,就一个人先进了包厢坐下休息。
十分钟后,江倾歌带着江淮舟走了进来。
江淮舟笑嘻嘻的凑过来,“闻蹊,我叫我姐陪你出来约会,她今天表现怎么样啊?”
陆闻蹊才知道,原来江倾歌今天之所以这么主动,也是因为江淮舟要求。
三年婚姻,包括婚姻里难得的陪伴,他竟全是从江淮舟这里偷来。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低下头,遮住眼里涌动的复杂情绪。
这顿饭,他吃得味同嚼蜡,始终沉默不语。
江淮舟虽然和江倾歌聊得风生水起,但也察觉到了他低落的情绪。
所以用完餐后,他拉着陆闻蹊去做按摩,还主动找话题开解他。
“闻蹊,是不是今天约会我姐没让你开心,挑的礼物也不合你心意,所以你才不开心?哎呀,你别看我姐成熟稳重,但她和异性相处是这样子的。”
“我告诉你,小时候我说想吃黑森林蛋糕,她就特意去学了回来做给我吃,但我在练琴,家里刚好来了爱慕她的两位男同学,给她搭话也想吃蛋糕,她却怎么也不肯给他们分一块,说什么她做的东西只属于淮舟,这事被家里人笑了好多年,是不是从小就很没有眼力见?”
他一边说着,一边笑得前仰后合的。
陆闻蹊静静看着他,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只有知道自己被偏爱的人,才会那么有恃无恐吧?
他心中酸楚,不想被江淮舟察觉,便借着去卫生间的理由先离开了。
再出来时,外面却乱成了一团,人挤着人往门口跑去,尖叫声不断。
一股股浓烟从走廊里飘出来,呛得陆闻蹊咳嗽不止。
听到此起彼伏的“着火了”的求救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江淮舟还在里面。
所以哪怕知道危险,他还是逆着人流挤了进去。
刚到包厢门口,他就看见江倾歌拉着江淮舟往外走。
江淮舟扯着她的手,焦急的声音透过人堆传了过来。
“姐,闻蹊还在卫生间,他不知道外面着火了,你先去救他,我可以自己出去!”
“先别管他,你先跟我出去。”
江倾歌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江淮舟却固执己见,想要推开她。
“我不会有事的,你去救闻蹊,他是你丈夫,要是今天出了意外,要怎么办?”
“江淮舟,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他会怎么样,我只想让你平安!他自己能跑出来是他幸运,没跑出来也和你我没有关系!我只在乎你一个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一字一句,像利刃一样刺在陆闻蹊心上。
他死死咬着唇,嘴里腥气弥漫,痛得喘不过气。
江倾歌护着江淮舟走远,人群拥挤得更厉害,一下就把陆闻蹊推倒了。
他摔在地上,身上被人踩踏得青青紫紫的。
撕心裂肺的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他疼到浑身颤抖,冷汗淋漓。
火势越来越大,渐渐烧到了陆闻蹊脚边。
烟雾熏得他眼泪直流,他强忍着痛爬起来,扶着墙挤着往外走。
等满身狼狈地逃出来,就看到江倾歌正半跪在地上,给江淮舟揉腿。
他看着这一幕,浸满泪水的眼里,慢慢涌现出悲切。
他看着身上斑驳的伤痕,自嘲一笑,默然转身离开了。


一个人回到家后,看到江淮舟发来的几十条消息,陆闻蹊打了一行字。
“我没事,已经到家了,不用担心。”
按下发送键后,他退出来看向置顶的江倾歌。
她一条问安的消息也没有,一个电话也不曾打过。
看来,她是真如她所言,根本不在意他这个人。
这一瞬间,陆闻蹊那颗早就破碎的心彻底燃尽,成了一滩死灰。
再也不会复燃。
接下来一个星期,江倾歌都没有回来。
陆闻蹊没有问她去了哪儿,而是默默专心清点、处理离婚后要分割的财产。
偶尔,他刷到江淮舟旅游的朋友圈,总能从照片里窥见江倾歌的存在。
她剥了一盆虾,无意间露出的纤长白皙的手。
她给江淮舟拍照时,他瞳孔里倒影着她的笑脸。
他在沙滩上画画时,旁边留下的她名字的缩写……
陆闻蹊一条条看下来,点了无数个赞。
时间一天天过去,律师的电话打了过来。
“陆先生,今天是离婚冷静期最后一天,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取一下离婚证?”
陆闻蹊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了。
他立即出门,拿回了两本离婚证。
从律所离开后,他正要把另一本离婚证拿给江倾歌,却先一步接到了她闺蜜的电话。
“闻蹊,倾歌喝醉了,你方便过来一趟,接她回去吗?”
陆闻蹊问清地址,才赶了过去。
走到包厢门口,他正要推开门,就听见了江倾歌浸润着醉意的声音。
“和淮舟去旅游这几天,是我结婚以后,最开心的一段时光。我的身边只有他,我们也不用再演戏,可以随心所欲地表达对彼此的爱意,我多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定格,这样,淮舟就可以永远属于我,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心愿,却是一场遥不可及的幻梦。”
她语气里那无法掩饰的绝望,让几个闺蜜都听得面露不忍。
“倾歌,你不要再说醉话了,闻蹊马上就来了,他要是听到你这样说,肯定会很难过的,他那么爱你,为了你和父母分隔两地留在京市,他身边只有你了,你不能辜负他啊。”
“是啊,闻蹊当年为了和你结婚,放弃了好不容易拿到的出国进修的机会,这些年对你一心一意的,你加班到深夜他会熬夜给你送汤,你车祸出意外是他不眠不休照顾了你一个月,你在外地应酬喝醉了胃疼,他知道了会第一时间坐飞机去看你……”
“我们知道你心里只有淮舟,可你们是姐弟,这辈子是没有可能了。你还是珍惜眼前人吧,不然要是错过了,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听到他们的劝告,江倾歌轻声笑了笑。
“后悔?我这辈子,只为一件事后悔过。三年前,我不该,不该心软听了淮舟的话,不该结这个婚,这样,我和淮舟,是不是还会有在一起的机会?”


之后几天,江倾歌没有回来。
陆闻蹊没有追问他去了哪儿,而是一个人在家里收拾东西。
婚后她送给他的西装皮鞋,他给她买的首饰包包,一起拍的合照,用不上的摆件杂物……
他一样也没有留下,全部都扔掉了。
眼看着一点点经营装修起来的小家慢慢变得空荡,他心中有些怅然,更多的是觉得解脱。
扔掉最后一箱东西后,他一转身,就看到江倾歌回来了。
她盯着垃圾桶看了一会儿,脸上涌出一丝愕然。
“你怎么把这些都扔了?”
“用不上了,就都清理了,你怎么回来了。”
陆闻蹊随意找了个理由,岔开了话题。
江倾歌也没有多问,抬起手看了看时间。
“回来接你,今天有家宴。”
陆闻蹊愣了一瞬,想起今天是江家半年一次的家宴,要回老宅聚餐。
过去几年,他从来没有缺席过,可这一次,他却拒绝了。
“我最近不太舒服,就不去参加家宴了。”
“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的语气温柔了几分,陆闻蹊一时有些不习惯,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休息休息,不想去人多的地方。”
“那你就在家……”
江倾歌正要答应,江淮舟就拉开车门跑了过来。
“闻蹊,你就陪我一起去吧。你要是不在,我一个人太无聊了,是不是,姐?”
看见他眨巴眼的活泼模样,江倾歌的心一下就软了。
她收回了那些没说完的话,点了点头,替他们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既然是家宴,你不舒服坐着休息就可以了,不用太守规矩。淮舟这些天在医院闷坏了,你陪着他聊聊也好。”
看着她一秒转换的态度,陆闻蹊心口犹如针扎。
他知道,只要是江淮舟提出来的要求,无论是什么,江倾歌都会无条件答应。
所以他没有再说话,弯下腰上了车。
车启动后,江淮舟坐在他身边,絮絮叨叨地念叨个不停。
“闻蹊,你给我捐了骨髓,身体应该康复了吧?你不知道,我因为排异反应,在医院过得有多痛苦,脑子晕晕的,夜里也经常做噩梦,还好有姐姐陪着才熬过来。她这段时间因为我没有照顾你,你可千万别生气。”
陆闻蹊一抬眸,就察觉到他眼里的试探,淡淡开口。
“不会,你们是姐弟,我怎么会生气?”
江淮舟这才放下心,主动搭上他的肩,像往常那样闲聊着。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介意的,这是姐姐今天送给我的手表,好不好看?我之前随口提了一嘴,她就记住了,花了大价钱才拍到呢!还有,这些模型也是姐姐昨天给我抓的,姐姐车里太单调了,放在车里做摆饰正好,酷吧。”
看着他手腕上那条璀璨耀眼的钻石手表,和堆满了座椅的跑车模型,陆闻蹊心口疼得发闷。
江倾歌向来衷爱黑白灰三色,崇尚极简,可因为这些东西是江淮舟的最爱,所以她没有提出过任何异议,由着他摆弄装饰自己的车。
还记得很早之前,他也在她车上放过一个哆啦A梦摆件,可第二天那个摆件便被她直接丢下了车。
她说,“闻蹊,我不喜欢这种东西,以后不要自作主张。”
原来,爱与不爱,一字之差,真是天壤之别。
他沉默着不说话,江淮舟便以为他累了,也没有再缠着他,而是拉着江倾歌聊个不停。
从天气聊到某个朋友,从小时候的糗事聊到今晚的菜色。
不管他说什么,江倾歌都能接上话,唇角始终洋溢着笑意。
陆闻蹊静静听着,想起平时他和她分享生活日常,她总是“嗯、好、可以”敷衍着,惜字如金。
可在江淮舟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么主动,句句有回应。
哪怕身处同一个空间,她的目光也会有意无意地落在后视镜上,下意识地看向他。
她的爱那么炽热而明显,为什么这些年里,自己都没能察觉呢?
陆闻蹊想不明白,心像被扎了一下,泛起一阵绵密刺痛。
他看向窗外,在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
没关系,再忍一忍,只要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结束,一切就都结束了。


听到她酒后吐出的这些真言,陆闻蹊胸口有些气闷,却不再心痛了。
他闭了闭眼,长舒了一口气,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抬手敲了敲门。
几秒后,这群闺蜜扶着江倾歌出来了。
寒暄几句后,她们就帮忙把人送到了车上,挥手告别。
陆闻蹊开着车带江倾歌回了家,把她扶进了别墅。
她醉得有些糊涂了,刚走到沙发处便将他压在上面,怎么也不肯放手,抱着他一声声叫着淮舟。
陆闻蹊想掰开她的手,语气莫名有些固执。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淮舟。”
江倾歌睁开朦胧的眼,盯着他看了好久,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我知道你就是淮舟,你在生我的气是不是?对不起,姐姐错了,姐姐不该不听你的话去喝酒,可是姐姐难受,每天都在想着你,很难受,不要生姐姐的气好不好……”
“我真的不是江淮舟!”
江倾歌根本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轻轻揉了揉陆闻蹊的头发,拿出手机。
“宝宝,别生气,看看姐姐给你准备的惊喜,这是我亲自设计的西装和婚戒,是你最喜欢的款式和蓝宝石,我从十八岁那年就开始筹备,每一次看到你,我都在想你穿上结婚的西装会是什么样子,你给我戴上婚戒时,会不会哭……”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华丽璀璨的婚戒,和精致挺括的西装,陆闻蹊沉默了。
他眼里浮现出一些难言的情绪,从喉咙里挤出低沉嘶哑的声音。
“你那么爱他,那,陆闻蹊算什么呢?”
“陆闻蹊?他什么都不算,如果不是你要我嫁给他,姐姐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江倾歌已经醉得不行了,说完这句话,便抱着他一遍遍的喊着淮舟。
一遍遍的说着,淮舟,我爱你。
他笑了笑,闭上了眼,眼泪流了出来。
直到黎明时分,江倾歌终于醉得睡着了。
他默默看了她许久,好一会才俯下身,把那本属于她的离婚证放在她的旁边。
睡梦中的江倾歌似乎已经清醒了,她没有睁开眼,却下意识呢喃了一句。
“闻蹊,给我煮一碗醒酒汤……”
这一次,陆闻蹊没有像往常那样说好。
而是缓缓站起身,回了卧室。
再次出来时,他提着行李箱,再也没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
他定了最早飞回沪市的机票,然后拦了一辆车赶往机场。
看着飞逝而去的街景,他拿出手机,把江淮舟和江倾歌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了。
车在机场门口停下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下来,照在陆闻蹊身上。
他仰起头,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城市。
再见,京市。
再见,江倾歌。


他们一家人争执不休,都吵红了脸,陆闻蹊却始终保持着缄默。
他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江倾歌情绪失控地和她的父母叫板着,只觉得心口像堵着什么,压抑而又沉闷。
他起身想要离开,恰逢这时,气得勃然大怒的江父一把掀翻桌子。
“你在说什么胡话,江家九代单传,什么叫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桌上的饭菜汤碗瞬间腾空而起飞过来,江倾歌本能地护住江淮舟躲开。
而陆闻蹊留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硬生生被这一桌刀筷碗盘、淋漓汤水砸了个满怀。
“啊……”
热汤泼过来,烫得他手臂绯红,冒起一层层水泡。
瓷碗砸在他的肩颈额头,殷红的血渗出来,很快染红了他的衣服。
他闷哼一声,重重摔倒在地上,只觉得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样。
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阵瘙痒、刺痛,撕扯着他的神经。
他强行撑开眼皮,却看见江倾歌护住江淮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他被一股重力拉扯着,直直坠入了黑暗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陆闻蹊发现自己在医院。
江淮舟守在病床前昏昏欲睡,身后站着脸色冷淡的江倾歌。
她脱下衣服披在他肩膀上,正要抬手抚摸他的脸,却撞上了陆闻蹊的目光。
她动作僵在原地,片刻后收回了手,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去叫医生。
目送她离开后,陆闻蹊用了些力气,想抽出被江淮舟枕得发麻的手,却不小心把他弄醒了。
他迷蒙着睁开眼,语气里还带着困倦,“闻蹊,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没事。”
看着身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陆闻蹊摇了摇头。
江淮舟这才放心,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
“没事就好,昨天可把我吓坏了,你不仅被烫伤还严重过敏,我好后悔当时没有阻止你吃那块鱼肉。你也是的,明明鱼肉过敏,和姐姐说一声就好了,干嘛非要逞强。”
他小声埋怨的时候,江倾歌也正好带着医生回来。
听见陆闻蹊鱼肉过敏,她明显怔住了,望过来的眼神无比复杂。
陆闻蹊摇了摇头,“我不是逞强,只是家宴规矩太多,长辈们又都看着,我不想影响大家的心情,才吃那块鱼肉。”
江淮舟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也不喜欢那种场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姐姐已经答应我了,以后除了除夕守岁,我们都不用回去参加家宴。你不用小心翼翼的,我也不会被催婚了!”
回想起昏迷前那混乱的场景,再听到这个消息,陆闻蹊丝毫不意外。
为了阻止江淮舟娶别人,江倾歌都能和江家人闹翻。
足以证明,她爱他已经到了不计后果的地步。
陆闻蹊知道,以她现在拼了命都要护住江淮舟的状态,只怕她迟早会把她藏起来的真心公之于众。
到时候,肯定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他不想卷入其中,只想早早抽身,永远离开。
见陆闻蹊不说话,江淮舟还要继续说些什么,手机却忽然响了。
看着屏幕上爸爸两个字,他的表情一下就凝固了,求救似地看向江倾歌。
她眉头紧紧皱成一团,拿过他的手机,步履匆匆地离开了病房。
江淮舟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会出事,连忙跟了上去。
房间里又陷入安静,只剩下医生还在仔细检查着陆闻蹊的身体。
“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了,但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去楼上做个全身检查吧。”
陆闻蹊接过医生开的体检单,独自去复查。
电梯都在顶楼,他不想等,准备直接走楼梯。
但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
“江淮舟,你给我听好,我不管他们知道我们两情相悦后是什么心情,我只想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也不想和你分开!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放弃江家继承权,我也心甘情愿!”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闻蹊?他现在是你的丈夫,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能让他为难!”
她攥住他的手,眼底一片血红,声音压抑而绝望,“既然你怕他为难,当初就不该逼着我嫁给他!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她声嘶力竭地诉说着那些爱而不得的痛苦,再没有任何顾忌,抬头就要吻过去。
江淮舟闭眼承受着她的吻,控制不住的沉沦,就在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哽咽的叫着姐,而后将人紧紧箍进怀中微微喘着粗气。
就在快要缓过来的时候,他稍一抬头,却恰好看到门口那道人影。
一刹那,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闻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