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夏裴序的女频言情小说《盛夏无荒年明夏裴序小说》,由网络作家“xix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序当场撒谎。“周与有个朋友在那边上班。”他没说实话,明夏也不打算深究。“最近累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她随便找了个理由。裴序道:“看你心情不好,今晚我唱夜场,带你去放松吧。”“好。”明夏语气淡漠。裴序能感觉到,她情绪低落。考虑到阿婆的身体状况,明夏打算周末早上启程去京城。那天裴序正好忙于布置求婚现场,没有时间发觉也不会料到明夏离开。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她装作平常,不让裴序发觉就好。只是到医院门口,明夏实在抗拒裴序为她戴上女款头盔。白天裴序和江鱼发生的事还在眼前。“我打车吧。”裴序略微皱眉:“你不信任我?”明夏眸底不可察觉掠过讽刺。裴序从一开始就欺骗了她,他们之间根本谈不上“信任”二字。僵持间,一辆白色敞篷车从路边疾驰而来停在裴序和...
裴序当场撒谎。
“周与有个朋友在那边上班。”
他没说实话,明夏也不打算深究。
“最近累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她随便找了个理由。
裴序道:“看你心情不好,今晚我唱夜场,带你去放松吧。”
“好。”明夏语气淡漠。
裴序能感觉到,她情绪低落。
考虑到阿婆的身体状况,明夏打算周末早上启程去京城。
那天裴序正好忙于布置求婚现场,没有时间发觉也不会料到明夏离开。
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她装作平常,不让裴序发觉就好。
只是到医院门口,明夏实在抗拒裴序为她戴上女款头盔。
白天裴序和江鱼发生的事还在眼前。
“我打车吧。”
裴序略微皱眉:“你不信任我?”
明夏眸底不可察觉掠过讽刺。
裴序从一开始就欺骗了她,他们之间根本谈不上“信任”二字。
僵持间,一辆白色敞篷车从路边疾驰而来停在裴序和明夏面前。
江鱼穿着黑色亮片短裙从车上下来,锁骨处暧昧红痕未消。
“裴序,好久不见,你不打算跟我介绍一下你的女朋友吗?”
对于江鱼不请自来的行为,裴序显然措手不及,来不及掩饰。
“你怎么还没回京城?”
江鱼自动忽略他,转而朝明夏伸手。
“你好啊,妹妹,我叫江鱼,江海的江,大鱼吃小鱼的鱼。”
怕江鱼口无遮拦,裴序急于开口,“她是周与的朋友。”
明夏没多问。
若是放在之前,她也只会以为,江鱼是酒吧贵客,想拿钱砸裴序。
毕竟他的工作在夜场,这种事常见。
然而江鱼的解释也是如此。
“盛小姐,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就想问你一句,阿序在你这里值多少钱,可以把他转手给我吗?”
裴序脸色晦暗:“江鱼,别闹了!”
江鱼目光卓然,直白盯着明夏。
明夏知道两人的关系,她马上就要走了,不想招惹麻烦。
这个江鱼却是主动找上门。
和明夏在一起两年,裴序一直伪装很好,可江鱼做事随心所欲,他没法让她配合。
毕竟,江鱼是京城江海集团的千金。
裴家在A市权势显赫,但在江家面前逊色许多。
明夏面无表情对裴序道:“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家睡觉,你今晚有演出,就和江小姐一起走吧。”
裴序难以置信看着她。
“明夏,你什么意思?”
被别的女人挑衅,明夏不为所动。
既不吃醋也不生气。
这很反常!
她似乎,忽然就不在意他了。
瞧见明夏的反应,江鱼眸底含笑,不自觉勾起红唇。
她上前去拉裴序。
“阿序,这位妹妹都发话了,你就跟我走吧,我哥他们都在等你呢。”
裴序拒绝江鱼触碰,却是不由分说攥紧明夏手腕。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濒临崩溃。
“明夏,你到底怎么了?”
江鱼笑意明媚。
“裴少,别激动嘛,这位妹妹,今天只是一不小心看到我和你在洗手间做了,心里难免失落。”
她一番话,让裴序心脏骤然紧绷。
“你怎么会去咖啡厅?”
他慌乱急切质问她。
明夏面露难堪,手腕被攥得淤青。
江鱼道:“裴序,你把人攥疼了。”
裴序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却始终没有放开明夏。
“我调了监控。”江鱼晃着手机。
她今天找咖啡厅的监控,原本是为了删除自己和裴序的暧昧视频,却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正好让裴序和明夏闹掰。
明夏很冷静,脸上几乎没有情绪。
“放开我。”
裴序心神恍然眸底剧痛,本本没想到江鱼会闹这么一出。
从洗手间跑出去的人就是明夏!
她什么都听到了。
“明夏。”
裴序想解释,却又如鲠在喉。
明夏挣他束缚。
“我需要冷静。”
她坐上出租车离开,裴序没有追。
明夏不知道该怎么和阿婆开口。
她的积蓄早已被裴序和他朋友在酒吧挥霍一空。
明夏和苏月枝要一千万傍身,如今人还没去京城,对方只给了一百万定金。
阿婆身体不好,她没法带着老人出国,只能找京城的私人医院照看。
唯有这样,明夏才能确保她走后阿婆不会被裴序查到。
她拉着阿婆的手满脸认真。
“阿婆,你今年还不到五十岁,这个病咱们一定可以治好的,别担心,我有钱。”
明夏低头,刚好能看到阿婆的住院手环,她原本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盛清染”。
看名字就知道,阿婆的亲人一定很在意她。
明阿婆早年识字的,是七岁那年被拐,被贩子当成男孩卖给养父母。
女孩身份暴露后,她被养父母一家虐待殴打致残,后脑留下创伤失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盛清染”。
因为浑身烧伤留下疤痕,右腿又有些残疾不方便,经常吓哭福利院的同伴,她就只能在街上捡废品攒钱。
年纪不老,却被人叫明阿婆。
没人敢领养一个“怪物”,不过街上的邻居都很好,帮盛清染开了一家粥店,能保障她正常生活。
明夏,是阿婆给她取的名字。
只是如今,明阿婆的头痛失忆症状越发严重了,先前都认不出明夏,近两年病情才算稳定。
“明夏,你最近和小裴闹别扭了吧?”
明阿婆是明白人,裴序周末要在海边求婚,现在明夏突然提出转院,他又不在场,有事隐瞒。
明夏垂下眼眸,心底被复杂情绪占据,酸涩生疼。
她不想骗阿婆。
“阿婆,我不喜欢裴序了,我想带你去京城生活,以后咱们再也不回A市了。”
明夏话音刚落,护士长来查房。
“明阿婆,您今天怎么样呀?明夏真孝顺,经常来看您,还有她那个男朋友,刚在缴费处存了医药费呢。”
明夏身形微顿,黯然收敛眸底晦涩。
阿婆眸底担忧,没继续刚才的话题。
自从知道实情,明夏对裴序弥补的好意便不再受之有愧。
他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继续欺骗她的感情。
那些钱说是补偿,却更像包养。
讽刺的是,裴序哄情人每个月好歹给人花几十万。
和明夏在一起两年。
他送给她最贵的礼物,是一个蓝色方块手提包,官网折扣不到一万。
想起自己收到礼物时热泪盈眶,明夏眼尾勾起一抹讥讽。
她不是对比钱财,而是看透男人虚伪。
二十岁的明夏尚且天真,被裴序一个谎言骗得感动许身,可她不是恋爱脑。
明夏用右手抓起一颗苹果,手腕使不上力,但她能做到。
这是反复数千次康复训练的结果。
护士长走后,阿婆才开口。
“明夏,不管你做什么决定阿婆都听你的。”
明夏意外却又动容。
她没想到阿婆在A市生活了这么久,会毫不犹豫同意跟着自己离开。
这世上,她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明夏拿起暖壶去接热水,却在过道遇见提着果篮迎面走来的裴序。
想起下午丢了相册,她心头一颤,对方却提起另一件事。
“你下午辞职怎么没跟我说,是最近工作不开心吗?”
刚和老情人江鱼旧情复燃,裴序此刻心情不错。
明夏没想到,他会得知自己辞职的消息,看来她的工作,也和裴序有关。
那家公司要求销售最低本科毕业,愿意接受学历不达标的明夏。
不是看重业绩,而是裴序的缘故。
明夏才发觉,在她身上发生的幸运,都是裴序促成。
他把自己当成她的救世主。
明夏心头钝涩。
“你怎么知道我辞职了?”
三天前,明夏在裴序的吉他拨片挂包里看到礼盒,里面装着一枚粉色钻戒。
明夏一直期待和裴序有个浪漫结局。
若不是撞破她和朋友做戏,明夏是真的以为,裴序要娶她。
明夏曾幻想过,在阿婆的见证下穿上婚纱嫁给裴序收获幸福。
但现在,明夏反而庆幸发现真相,不至于蠢而不自知,爱上一个毁她人生的恶人,悔恨难改。
第二天,明夏提着午饭到医院的时候,裴序已经来了。
她略过他,脸上浮现轻松笑意。
“今天喝胡萝卜排骨汤,阿婆,我帮你摆好小桌子。”
明阿婆却和裴序对视一眼,“明夏,周末你带阿婆去港区吧,小裴说沙滩上有五角星呢。”
他把无法履行的谎言,当作喜讯告诉阿婆了。
心底蓦然刺痛,明夏险些崩溃。
她不明白,裴序为什么要策划求婚。
是又有了新的法子捉弄人?
也对,她在他眼里的确是个很好骗的消遣对象。
可裴序不该把阿婆牵扯进来。
她病了,经不住刺激。
明夏也没法忍着情绪装作一切如常,再给裴序和他的朋友上演一出,被男友求婚惊喜落泪的虚伪戏码。
明夏按耐心绪接话。
“阿婆想看海星,我晚点就给你画一个,紫色的。”
裴序不是真心求婚,而明夏也并不打算去海边赴约。
她将毫无征兆与他撇清关系。
明夏转身,裴序把削好的苹果递上。
“和你一样甜。”
情话动听。
可这一次,明夏没有对上他的视线。
裴序以为她害羞,不自觉弯了眉眼。
“不想吃苹果,那我请你吃面吧。”
说完,裴序拉着明夏走出病房。
她看到一辆黑色机车停在医院门口。
曾经,明夏以为那是裴序在意的东西。
为了救阿婆,他把摩托车卖了。
所以明夏辞掉酒吧的工作后,便去应聘销售卖房,提成还算可观,省吃俭用攒下八万。
她计划给裴序买一辆新车。
如今想来,是不自量力可笑至极。
裴序为明夏戴上头盔,“我和周与借车了,这段时间可以接你下班。”
明夏看着后视镜里两人的倒影,黑白情侣头盔,是某知名赛车品牌限定款,官方价值9万多美元。
裴序以为明夏不识货,所以肆无忌惮在她面前演戏。
却不知,两年前明夏便以为他喜欢机车,为了共同语言关注过赛事配件。
裴序买的头盔和这辆车都是碳纤维材质。
想来明夏之前也实在蠢,竟没怀疑过,原价将近三百万的机车,没有任何损毁,裴序转手却只卖了五十万。
关心则乱,他分明漏洞百出,明夏却从未察觉。
感受到裴序心跳,她眸底黯然刺痛。
他像一颗星星出现在明夏生命中璀璨绚烂,只是就此陨落。
人生若只如初见就好了。
可惜,明夏认识裴序,从一开始就是悲剧。
明夏摘下头盔,裴序捧着她的脸。
“怎么还哭了,害怕吗?”
她藏起情绪点头:“嗯。”
裴序眼尾染上笑意,抹去明夏眼角的泪,轻吻她脸颊。
“那我以后开慢点。”
明夏在心底默然告诉裴序:没有以后了。
等她和苏月枝签完合同,便要代替苏婉和沈家联姻,嫁给一个陌生人。
明夏和裴序,再也不会有交集。
他把碗里的卤蛋分给她。
“还记得吗?这就是你两年前请我吃面的地方。”
当初遇到裴序,明夏总算缴清阿婆的医药费。
那天太晚,她想请他吃饭感谢,只能找到这家开在居民宅区里的面馆。
明夏口袋里的零钱,刚好够买一碗卤蛋面。
她大概能猜到,裴序是为了确保求婚成功,才会提起过去做铺垫。
微信提示音响起,裴序点开对话框,眼底不经意浮现笑意。
江鱼才拍着裴序肩膀劝说。
“阿序,你别生气嘛,我看这妹妹知道你出轨还挺淡定,也是个能忍的人,找机会哄一哄就好了。”
裴序沉默了一会儿,“她和你不一样。”
江鱼眸底略过酸涩,语气未变。
“没什么不一样,裴序,我已经说服爸爸同意和裴家联姻了。”
听到这话,裴序始料不及,“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问过我!”
看到他的反应,江鱼不由得冷笑。
“怎么,你不肯娶我?”
裴序沉下脸色:“我们只是情人,你越界了,江鱼。”
话音刚落,江鱼抬手扇了裴序一巴掌。
果断狠厉。
紧接着,她猝不及防拉着对方衣领仰头吻了上去。
裴序吃痛之余推开江鱼。
“你疯了吗?”
江鱼抬手擦去嘴角血迹。
“裴序,你别告诉我,咱俩第一次睡的时候,你没看到床单上的鲜红。”
裴序眸底暴戾,却又哑口无言。
“你拿了我的第一次,就得负责。”
江鱼语气势在必得,开车扬长而去。
裴序站在原地,神情阴郁攥紧拳头。
他心里堵得慌,无处发泄。
江鱼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突然回国,搞砸了裴序的计划。
他没有过多犹豫,开车回到公寓。
明夏没有哭,而是在收东西。
裴序心情沉重:“你要走?”
明夏只说:“我去医院陪阿婆。”
见她拉起行李箱,裴序忽而将人拥入怀中,托着明夏后颈吻了上去。
他怕生去她。
任由明夏反抗,裴序不肯轻易结束。
她被吻得近乎窒息。
就在裴序的手探入明夏腰肢之时,她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他。
男人嘴角伤口还未愈合,刚才一番挣扎,明夏尝到了血腥味。
她控制不住跑到浴室作呕。
看到明夏吐得脸色苍白,裴序心口疼痛难以言喻。
他一直觉得明夏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却又说不上来她究竟有什么特别,能牵动自己的喜怒哀乐。
过去那些年,A市豪门圈的人都知道,裴序混迹情场如鱼得水。
他从不缺桃花。
有人自作聪明欲擒故纵,也不曾俘获裴序的心,反倒被他遗忘抛弃。
可江鱼揭穿私情的那一刻,裴序感到前所未有的无措。
他紧张懊恼,却没想到明夏从始至终没有表现出丝毫情绪。
裴序看不透,明夏是无所谓他不忠,还是过于看重这段感情以至于失望。
这种感觉很难受。
因为裴序幡然发觉,他喜欢明夏。
是可以为了她一人矢志不移,放弃所有暧昧的动心。
裴序站在浴室门口。
“明夏,我们结婚吧。”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不是一时从动,而是认清心底本能。
可惜,为时已晚。
对此刻的明夏而言,裴序说的话都是谎言,他在捉弄她。
“结婚”这个词,从一个刚和别的女人做过的男人口中说出,无疑是讽刺笑话。
明夏知道,裴序不可能放自己离开。
他伪装身份骗了她两年,那么她也要骗他一回。
“裴序,我们该给彼此一些时间。”
听到明夏说出这番话,裴序自然觉得他们还有后续。
情侣间发生龃龉很正常。
只要不提分手就好。
裴序暗自发誓,江鱼的事是最后一次,他要娶明夏,永不负她。
“周末晚上九点,我会在海边等你。”
“不管你来不来,我都会等。”
裴序没有阻止明夏离开,只是以为,她在和自己冷战。
关门的那一刻,明夏也已下定决心。
她和裴序,到此为止。
为了稳妥起见,明夏周六才为阿婆办理出院手续。
直到和阿婆登上飞机,明夏悬着的心才放下。
离开这里,她和裴序,往后余生,再无瓜葛。
目光刺痛。
明夏再次落座。
露西发觉异常。
“盛小姐,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先走吧,我去一趟洗手间。”
明夏强颜欢笑选择逃避。
她刚走,裴序便搂着人进咖啡厅。
一男一女和露西擦肩而过。
路过卡座时,裴序看到了明夏最喜欢背的蓝色方块包。
不过一眼,并未在意。
明夏在洗手间里等了十几分钟,才发现自己走得急没拿手提包。
可裴序也根本不会想到,她今天会出现在这家咖啡厅,刚好撞破他和另一个女人暧昧。
“阿序,我听我哥说,你打算和那个明夏求婚?”
明夏心头一紧,不曾想裴序会明目张胆进女厕。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
裴序将女孩扣在明夏隔壁空间。
听到两人气息交缠放纵,她几乎控制不住恶心。
真是凑巧,原来裴序说的“排练新歌”,就是和情人寻求刺激。
“江鱼,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欢愉,你不该过问明夏的事。”
叫江鱼的女生不甘示弱。
“裴序,别不识好歹,我可是刚回国就撇下婉儿,一刻不歇从京城坐私人飞机到A市来找你,重色轻友。”
裙子撩起,她抵着不让他进。
裴序无奈解释。
“明夏第一次谈恋爱就跟了我,因为几年前的事,我对她也始终有愧疚。”
“一场求婚,可以让明夏开心。”
听到裴序的话,明夏不自觉攥紧指尖直至见血。
江鱼轻笑勾起对方下颚。
“裴序,你是真渣呀,负不了责还要撩,如果你的小白花知道你之前做的事,搞不好就崩溃自杀了呢。”
裴序忽而按着她大腿内侧长驱直入。
江鱼猝不及防吃痛,却是闷哼扇了他一巴掌,“混蛋,你弄疼我了!”
她还未发作脾气,便被男人急切掠夺呼吸,强势粗暴,根本不怜香惜玉。
明夏极力忍耐反感情绪,却被裴序和江鱼毫不收敛的交融的声音刺痛。
她忽而推开门逃离。
另一边的裴序和江鱼沉浸快意,完全没料到洗手间还有人。
江鱼掐住裴序肩膀娇嗔:“都怪你,不去酒店非要在这儿,太丢人了。”
裴序却是意犹未尽扶着她的腰深 入,“认真点儿,两年多不见,我都快忘了和你一起的感觉。”
明夏出了咖啡厅一路跑回家。
刚进门,她便软下双腿坐在玄关处,嗓子干哑喘不上气。
痛苦到极致,连声音也被压抑。
明夏试图让自己陷入窒息忘掉方才的情景。
实在讽刺。
她马上就要走了,却撞见裴序和另一个女人在洗手间做。
想起第一次,是裴序循序渐进哄着她初尝禁忌,明夏便忍不住作呕。
恶心至极。
她似是疯了抓起裴序送的包倒出里面的东西,看到那只粉色皮革口红,明夏崩溃落泪。
那是裴序挑的口红色号。
明夏苦笑抬头,才发觉这间公寓里的每一个物件都和他有关。
包括她自己。
晚上九点,裴序回家,换了件外套。
江鱼那个女人做起来实在狠,又抓又咬,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印记。
这要是让明夏看到可就遭了。
他进客厅,才发现公寓没开灯,卧室里也没人。
明夏还没回来。
不过床头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是裴序和明夏的合照。
他并未多想,大概被她收起来了。
明夏喜欢做家务,每周都要归纳整理,再列个消耗用品清单出来。
到周末,裴序和明夏便会在超市关门前去采购,是情侣间必做的事。
思绪到此,裴序不自觉失笑。
医院里,明夏坐在阿婆病床旁。
“阿婆,我联系了一家京城医院,那边的医疗条件很完善,咱们转院吧。”
“京城的医院多贵呀,我在A市挺好的。”
明夏心底泛起一阵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