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被霍家上下寄予厚望的霍忘尘,一路疾行来到定国公府,抬头入目的是大红灯笼高高挂。烛火映衬下那“囍”字愈发刺眼,化作无形利刃扎穿霍忘尘的心肺,让他呼吸短促,心绪如钱塘江大潮一般波澜起伏。一日夫妻百日恩,虞昭你为何如此狠心绝情?红双喜灯笼太过刺目,霍忘尘陷入被发妻抛弃的梦魇中,激愤之情愈积愈多,他脚踩定国公府门口的石狮子,一跃而上,挥刀砍向红灯笼!“靖武侯且慢!”身后传来饱含怒意的娇叱声,那柄斩落北狄大将首级的大砍刀,发出嗡的一声响,却没有因人劝阻而收势,一往无前地将“囍”字从中间劈开!‘囍’字一分为二,翩然飘落,落在霍忘尘的脚边,是完整无缺的“喜”。霍忘尘瞳孔一缩,心潮澎湃,仰望星空,有温热水珠从眼角滑落。“靖武侯此举何意?定国公府满...
烛火映衬下那“囍”字愈发刺眼,化作无形利刃扎穿霍忘尘的心肺,让他呼吸短促,心绪如钱塘江大潮一般波澜起伏。
一日夫妻百日恩,虞昭你为何如此狠心绝情?
红双喜灯笼太过刺目,霍忘尘陷入被发妻抛弃的梦魇中,激愤之情愈积愈多,他脚踩定国公府门口的石狮子,一跃而上,挥刀砍向红灯笼!
“靖武侯且慢!”
身后传来饱含怒意的娇叱声,那柄斩落北狄大将首级的大砍刀,发出嗡的一声响,却没有因人劝阻而收势,一往无前地将“囍”字从中间劈开!
‘囍’字一分为二,翩然飘落,落在霍忘尘的脚边,是完整无缺的“喜”。
霍忘尘瞳孔一缩,心潮澎湃,仰望星空,有温热水珠从眼角滑落。
“靖武侯此举何意?定国公府满门忠烈,岂容你这般羞辱!”
霍忘尘无视长公主的好心劝告,他再度踩另一边的石狮子,斩落贴着“囍”字的灯笼,牛皮靴将其踩得四分五裂。
霍忘尘眸光沉沉,烛火下依旧金光灿灿定国公府四个字,堪比十代人都搬不空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是眼神能化成火焰,这用定国公府直系血脉换来的无上荣耀,将会被烧成灰烬。
“靖武侯,你这般辱定国公门楣,且等着吃教训!”
“那囍字,着实刺眼。”
霍忘尘嗓音沙哑,直言他的心情有多糟糕:“我为徽国抛头颅洒热血,数次死里逃生,带着敌将首级归家却发现发妻另嫁他人。”
“你,”长公主的凤辇路过定国公府,这才让她撞见靖武侯此番情态,“靖武侯为徽国立下汗马功劳,本宫敬你是英雄好汉,多嘴提一句,虞昭另嫁他人为实,可她为你守了三载,未曾负你半分情。”
霍忘尘仰天大笑,状若癫狂:“三年都等得,为何不肯再多等我一日?为何偏要在我封侯之日改嫁他人?”
长公主疾声厉色道:“靖武侯,虞昭在你霍家守了三年,替你尽孝,代你管教弟妹,没有欠你半分!”
霍忘尘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良久才出声:“虞昭的新欢是谁?”
他倒要看看,虞昭所嫁之人有何过人之处!
“靖武侯,父皇已派禁军守护虞昭,本宫劝你莫要因一时之气,自毁前程。”
刚见识过霍忘尘发疯劈砍灯笼,长公主担心霍忘尘冲进靖远侯府抢走虞昭,哪里肯说?
“多谢公主告知。”霍忘尘鞠了一躬。
目送霍忘尘离去的萧索背影,长公主蹙眉不悦道:“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虞昭从霍家火坑脱身出来,真是祖宗显灵。”
奶嬷嬷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一百个赞同主子的话,却没人上前接话茬。
有了长公主的“提醒”,霍忘尘很快找到被禁卫军团团包围的安乐公主府。
禁卫军早就注意到霍忘尘,却因他远远站着,没有擅闯的迹象而视若不见。
一旦霍忘尘冲破安全距离,禁卫军必定出手将其拦下。
一炷香过后,霍忘尘转身要走,却听到守门的禁卫军窃窃私语:“那人是靖武侯?那位知晓前夫获封靖武侯,怕是肠子悔青了吧。”
“慎言!陛下待虞姑娘如亲孙女,命长公主为虞姑娘撑腰,定国公府圣眷正浓。我等守在此处,便是力证。”
霍忘尘闭了闭眼睛,彻底断绝抢婚的念头。
霍麒麟好似被人拉到极致的弹弓,用力挣扎想要挣脱亲大哥的束缚,无法摆脱,气急之下他怒不可遏喊道:“那个坏女人才不是我嫂嫂!”
“霍麒麟!”
霍忘尘暴喝如惊雷炸响,祠堂烛火被震得左右摇晃。他五指如铁钳扣住幼弟单薄肩头,生生将人拎离地面三寸,三年未相见的陌生在这一刻攀升到极致。
“你嫂嫂待你如亲子,为你准备衣食住行无一不精细,你能穿这绣金绸缎,穿这镶珠鞋,全是仰仗你长嫂!你长嫂还说等你学有所成,想尽法子让你拜入大儒门下!”
檐下描金灯笼已褪色,白红交接的灯光映照下,愈发显得霍忘尘右颊的箭疤狰狞可怕,面若恶鬼。
霍麒麟绣金衣领勒出颈间青筋,勒得他呼吸困难,却仍梗着脖子哭喊:“坏女人骗你的!鸡鸣第一声就把我拽起来读书,我年幼贪睡起不来,坏女人就打我。我求娘,娘被坏女人气得病倒。坏女人不安于室,不只给你戴绿帽子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卷走了!什么长嫂如母,有这种坏女人不配当人母!”
虚岁未满十岁的霍麒麟是遗腹子,霍老夫人体弱多病,霍忘尘为了谋前程早出晚归,无暇管教幼弟,曾郑重拜托虞昭代为管教。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你不敬长嫂,简直大逆不道,畜牲不如!”
霍忘尘气不打一处来,虞昭是他千方百计求娶回来的妻子,没确凿证据摆在他面前,他只当霍麒麟不服管教,污蔑长嫂为己开脱。
他正想把霍麒麟带回祠堂管教,霍母爱子心切,拦在幼子身前阻挠长子:“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可怜你弟弟生来就没了爹......”
“娘,惯子如杀子!霍麒麟目无尊长,不敬长嫂,必须得教训,你别拦着我!”
霍忘尘目眦欲裂,
霍麒麟疯了似的挣扎咒骂:“娘,娘救我!大哥要打死我!大哥要为了那个坏女人打死我!坏女人打我,大哥也要打我!爹,你快活过来!要不把我带走吧,我不想活了!”
霍母再也无法装聋作哑,避重就轻道:“虞昭已改嫁,今日大婚。你三年没传回音讯,虞昭守不住了,我就代你给她写了和离书。”
“什么?”
霍忘尘不敢置信。
望着霍母以及纷纷避开他目光的霍家人,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小妹霍明珠身上,哑声问道:“明珠,此事当真?”
霍明珠从小就怵霍忘尘,冷不丁被他点名,吓得她心跳漏一拍:“真,真的。”
霍忘尘于三月初三立下大功,三月初五往西京传捷报。
家书随军报一起寄送,最快只需三天即可送达,就算有意外,最迟也只需一个月,他所写的家书也能送到霍老夫人手上。
霍忘尘没有偏听偏信,抽丝剥茧,直击要害:“娘,和离书是何时写的?”
“今年二月初八。”
霍老夫人的浮光锦手帕皱得不忍卒视,真假参半道:“和离书是那白眼狼逼我写的!和离不到半年就另嫁他人,那白眼狼早有异心!”
回想起虞昭撕破脸的那天,霍老夫人恨得牙痒痒,上下牙齿打颤,发出渗人的磨牙声。
霍忘尘忽略老夫人的过激情绪,直接地切入问题核心:“娘,为何说虞昭是白眼狼?”
就在虞昭和傅寒洲共同学习生息繁衍之道时,霍忘尘将靖武侯册封诏书放在胸前,汗血宝马载着他从宫道疾行,朱墙金瓦红灯在他身后次第隐去。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遍长安花。
霍府门前人头攒动,个个翘首以盼。
褪色的忠勇将军府匾额下,霍老夫人鬓间银发,绣金抹额却还是三年前虞昭亲手所绣的那副。
马蹄声越来越近,霍老夫人突然甩开搀扶的婢女,踉跄着往前:“我的儿!我苦命的儿!”
桀骜不驯的汗血宝马,前腿高高悬在半空,差点踏碎骤然冲出来的霍老夫人。
霍忘尘望着母亲惊恐之下用来捂脸的枯瘦双手——这双手曾抚育他长大,为他绣出征战袍。
此刻族老们呜咽骤起,霍忘尘看到母亲领着幼弟上前,他的视线落在霍麒麟玉冠上那颗南海珠。
出征那日也是他与虞昭的新婚夜,虞昭曾捧着这玉冠,面带忐忑,她说玉冠是专门给幼弟准备的礼物,不知幼弟喜不喜欢。
想来麒麟是很喜欢这顶玉冠,常戴才会在南海珠上留下斑驳痕迹。
“母亲,是忘尘归来了。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忧。”
霍忘尘翻身下马时特意扶正虞昭送赠的半旧战甲,遮挡住他右边脸颊的刀痕。
霍老夫人注意到长子的站姿,染着蔻丹的手指掐得掌心发白,八成新的绣金衣袍金丝掉了些许,她抓着霍麒麟的手臂,笑骂道:“说什么浑话!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便是终日闭门不出,娘也担心你。”
霍忘尘始终不见虞昭前来迎接,皱眉不悦:“娘,为何不见我娘子前来迎我?”
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霍母死死攥着手帕,仿佛攥的不是浮光锦手帕,而是害得霍家颜面扫地的虞昭。
霍忘尘见不到虞昭也得不到回应,只能胡乱揣测:“娘,虞昭病了?还是她使性子不愿我娶平妻?伶月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伶月冒死替我吸走剧毒,我的坟头草已有三丈高。
伶月对我情根深种,不惜以战功求陛下赐婚,虞昭向来顾大局识大体,她理应能明白我的苦衷,接受伶月当平妻。”
许是做贼心虚,霍母竟吓得一哆嗦,身形摇晃,幸亏霍明珠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她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我儿莫急,先跨火盆,告慰祖宗,再与你细说虞昭的事。”
说罢,不等霍忘尘应答,霍母好似被饿狼追击一般,行色匆匆地往家里走。
霍家其他三房倒是想告知霍忘尘真相,可他们承受不起刺激得霍忘尘失控发狂的责任。
傅寒洲之所以坠马,并非霍忘尘出手报复。
霍忘尘甚至不晓得自己被和离。
领了赏赐回来,霍忘尘想要第一时间跟虞昭分享喜悦,由衷希望自己立下的赫赫战功给予虞昭安慰和荣光——娘子,你的付出是有回报的。
霍忘尘怀揣着满腹疑惑来到霍家祠堂,给列祖列宗和先父烧香,供奉天顺帝赐予的赏赐,其中最贵重的要数封他为靖武侯的圣旨。
从祠堂出来,霍忘尘柿子捡软的捏,抓住幼弟霍麒麟的手臂,问他:“你嫂嫂呢?”
听着江伶月羞怯又大胆的告白,霍忘尘内心涌上一股极其强烈的冲动,他不再犹豫,“伶月,我定不辜负你的情谊!只要你愿意,我会请家人明日到驿站提亲。”
江伶月恍若直视烈日,立刻低下头躲避霍忘尘的视线。
霍忘尘面上不显,心生惧意,怕江伶月拒绝他。
恍惚中,霍忘尘仿佛又看到那被他一分为二的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霍郎,我在金銮殿都那样说了,你又何必多此一问?”
江伶月脸颊红得仿佛滴血,小小声说。
霍忘尘本该第一时间回应江伶月,却不知怎的,他脑海中浮现出端坐喜床的虞昭。
思绪飘回到过去,确定关系那日,霍忘尘和虞昭不曾对彼此表白心迹,走过场一样简单交换定情信物,随便聊了几句就各回各家。
霍忘尘似乎从没见过虞昭羞怯的模样,如今想来,到底是虞昭太过端庄矜持,还是她对他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霍郎?”
江伶月似嗔似怒,上前挽住霍忘尘的胳膊说道,“霍郎,我们去放灯吧。”
霍忘尘回过神来,道了声抱歉,随后如江边其他有情人那样,牵着江伶月一起放祈福灯。
他走出去一段,忽地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定情信物掉落的地方,很快又抬脚往前走。
虞昭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为由撇开他,另嫁他人,他为何要沉溺过往?
他也该往前走了。
另一头,满室红的婚房里,龙凤烛偶尔发出哔啵声响,更有存在感的是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傅寒洲和虞昭头挨着头,一页一页翻阅,图文并茂,步骤详细,一刻钟不到就掌握了精髓。
接下来就是学以致用,实践出真知。
虞昭累到打起小呼噜,睡得分外香甜。
傅寒洲将那张染红的珍贵白帕,放入床头的木盒中,收拾好满床的狼藉。
他蹲在床头,借着龙凤烛的红光凝视虞昭。
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若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这些描述绝顶美人的诗句,傅寒洲犹觉不足以形容虞昭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
他顺从心意,轻抚虞昭的脸颊,感受到她的体温,细嗅着她的味道,确认她的存在。
虞昭是真实存在的人,此时躺在他的婚床,不是他发癔症臆想出来的神女。
这场婚事带来的实际利益远超傅寒洲最初的预期。
烛火摇曳间,傅寒洲回忆着梦境:霍忘尘凯旋回京,凭赫赫战功获封靖武侯,成为西京城炙手可热的新贵。
霍忘尘大张旗鼓地到定国公府求虞昭回心转意,天顺帝不愿让功臣寒心,虞昭被迫重回霍家。
三年后,以战功换来霍忘尘平妻之位的江伶月诬陷虞昭“毒害霍家子嗣”,霍忘尘将虞昭囚于后院,不到半年便香消玉殒。
如今傅寒洲与虞昭既成夫妻,霍忘尘再不能以丈夫名义侵吞定国公府产业,江伶月也无法以“毒害霍家子嗣”为由向虞昭发难。毕竟虞昭已另嫁他人,与霍家不再有任何关系。
感谢上苍给了他重活一世、改变命运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傅寒洲想要站起来却没注意到他蹲坐时间过长,蹲到腿麻眼花,没站稳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恰在此时,虞昭的杏眸张开,黑亮的瞳眸倒映出傅寒洲的狼狈模样,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单手撑住直挺挺砸向她的傅寒洲:“夫君?”
傅寒洲半夜发痴被正主逮个正着,尴尬得想要拔腿就跑。
奈何落在天生神力的虞昭手里,她只需轻轻一抓,傅寒洲就挣脱不开她的桎梏,声音沙哑地恳求道:“娘子,松开我。”
虞昭一推一拉再一按,不让他跑掉,打量傅寒洲半晌才问他:“夫君你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做什么?”
傅寒洲的脸更红了几分,从红色变血红,小小声回答:“我以为我尚在梦中。”
虞昭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你不是做梦,你和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兴许,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
对于老夫老妻来说,这几句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晨间对话,可对于新婚燕尔的傅寒洲而言,非常有冲击!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傅寒洲在心里默念,一遍比一遍大声。
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下床,站好,故意用冷硬的声线说:“娘子不要动不动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他这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虞昭几次语出惊人,令他措手不及。
虞昭偏要拆穿傅寒洲的伪装,左手将他抓回来,右手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哪些话?夫君,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你是讨厌我说话的方式,还是说你在害羞呢?”
傅寒洲闹了个大红脸,红到虞昭不忍心再欺负他,主动松开手。他恢复自由,索性学鸵鸟将自己埋进红被里,让人分辨不出他的脸和红被比,哪一个颜色更红。
虞昭欣赏了会儿红被里的美男子,提议道:“一回生二回熟。要不我们多练习几次,等熟练了你就能平常心对待。”
与情与爱无关,虞昭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她是定国公府唯一继承天生神力的直系血脉,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扛得起延续香火的重任。
傅寒洲很想硬气地拒绝,可他在虞昭的注视下,根本做不出违心的决定,几不可闻地应许:“嗯。”
虞昭耳力了得,得了应允就采取行动,哄他:“夫君,你的眼睛真好看。”
尤其是傅寒洲凝视她的时候,给她一种浸泡在爱意里的感觉。
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
望着躺在他臂弯里的虞昭,傅寒洲脑袋里浮现出这两句诗,他低下头。
唇唇相贴,这么简单又纯洁的碰触也能让他满心欢喜。
啪啪啪,雨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唤醒睡梦中的虞昭,她睁开眼就是傅寒洲放大的脸,头一歪又转回来,又是温热的触感。
傻瓜夫君好粘人啊。
正当虞昭腹诽时,傅寒洲忽地一个鲤鱼打挺,动作麻溜下地,既像鲤鱼又像猴子,反正就是不像人。
“扑哧——”
虞昭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甚至笑出声。
她这夫君,傻气又鲜活,总能带给她惊喜。
傅寒洲不知虞昭为何发笑,小心试探道:“娘子,笑什么呢?”
虞昭坐起来,动作幅度有点大,隐隐作痛,但她没显露出来分毫,岔开话题:“夫君,我们当真不去给长辈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