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小说 女频言情 秦倩齐玉进结局免费阅读夫君死后我成了仇人的继母番外
秦倩齐玉进结局免费阅读夫君死后我成了仇人的继母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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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果飘飘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倩齐玉进的女频言情小说《秦倩齐玉进结局免费阅读夫君死后我成了仇人的继母番外》,由网络作家“芒果飘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蛊惑齐玉进,我情愿成为他的继母。他夺掌家权,我为他以身入局挡箭。他迎娶娇妻美眷,我为他亲手操办喜宴。他恩赐般地送我一只掐丝发簪,“除了嫁娶,我什么都能给你。”以发簪为刃,我轻戳在他的心口。那真是正正好。正好我只想要他的命。为我那被虐杀而亡的夫君报仇。.齐玉进和秦倩大婚当日,大喜的红绸带飘了满城。可大婚夜新郎官不在婚房,却在后花园与我纠缠。“少爷如今大婚,娇妻入怀,她许悦容被赶出齐府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妄图勾引少爷,简直恬不知耻!”“贱民就是贱民,哪里及得上秦姑娘。”我趴在花丛里,听着一墙之隔的粗使婆子对我的恶意辱骂,一把扯断了手边的牡丹。“这就气着了?”炙热的手拂过我的发簪,齐玉语带戏谑。我顺势捏住他掐着我脸颊的手指。“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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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蛊惑齐玉进,我情愿成为他的继母。
他夺掌家权,我为他以身入局挡箭。
他迎娶娇妻美眷,我为他亲手操办喜宴。
他恩赐般地送我一只掐丝发簪,“除了嫁娶,我什么都能给你。”
以发簪为刃,我轻戳在他的心口。
那真是正正好。
正好我只想要他的命。
为我那被虐杀而亡的夫君报仇。
.
齐玉进和秦倩大婚当日,大喜的红绸带飘了满城。
可大婚夜新郎官不在婚房,却在后花园与我纠缠。
“少爷如今大婚,娇妻入怀,她许悦容被赶出齐府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妄图勾引少爷,简直恬不知耻!”
“贱民就是贱民,哪里及得上秦姑娘。”
我趴在花丛里,听着一墙之隔的粗使婆子对我的恶意辱骂,一把扯断了手边的牡丹。
“这就气着了?”
炙热的手拂过我的发簪,齐玉语带戏谑。
我顺势捏住他掐着我脸颊的手指。
“新婚夜,六郎不去陪新娘子却来陪我,我还能气什么呢?”
紧贴我后背的胸膛传来阵阵闷笑,又看我真的生气。
他眼底幽暗更甚,将我的腰身掐得死紧。
“我瞧着容娘这火气,可着实不小啊。怎么,年岁渐长,反倒愈发骄纵任性起来了?。”
园外传来几声弱不可闻却有着某种规律的鸟鸣。
洞房吉时到了。
我一言不发,只细细打理我们交缠在一起的衣襟和头发。
往常闭着眼睛也能做的事,如今却处处是错处。
不知打了多少个死结后,我才突然攥住他的衣摆,埋进他的胸膛。
浑身抖若筛糠。
“你要我怎么办呢,六郎?”
我咬紧下唇,克制喉间不成声的哽咽。
“我卑贱,我不知廉耻,我居然胆敢肖想你的垂怜......”
“我绝不能与秦姑娘相提并论......我该怎么办呢?”
他顿了片刻,缓缓转身,抬起我的下巴。
一滴泪随着这动作从我眼眶落下,划过脸上红晕,落入他掌心。
分明细微到几不可查,却又似乎烫到了他心上一般。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会亏待你。”
话音一落,他便掐住我的后颈,近乎痴迷地啃咬上来。
凶狠又缠绵,直到血腥味在口中漫延。
“你还不信我吗?”
我倒在他怀里,平复呼吸,许久之后才抚了抚他微皱的衣角。
“我信你的。”
指尖重重碾过我唇上血珠,这次他再没回头。
再晚些,洞房的吉时就要过了。
秦倩是千金小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我面无表情地擦干泪,起身,赤脚走回我的院子。
秋夜寒凉,我又只着单衣,半边身子都已被冻得发僵,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贴身伺候的婢女皆以为我是嫉妒得疯魔了。
她们猜对了一半,我是快疯了——
可却是快被齐玉进留在我身上如跗骨之蛆的味道和触感恶心疯了。
真的好恶心。
他的声音,他伪善的脸,他的一言一行,他的一切一切,全都恶臭无比!
若不是五感被冻得麻木,我即刻就能吐出来。
可我不能吐。
不光不能吐,我还要笑,要碾碎自尊,抛开心腹,用尽手段去讨好他。
我要让他坚信,我只有他,我只剩他,离他必死。
只待他松懈那一刻,将他一击毙命!
胃部一阵阵地痉挛,眼前也开始发黑。
视线模糊间,我仿佛看见月光里走出一个少年郎。
眉目灼灼,笑容朗朗。
正是当年模样。
泪水再不受控制。
“凭什么你的忌日,却是仇敌新婚时?”
“闻祈,你且再等等我。”


我名头上虽是齐玉进的继母,实际却是他一手养出来用以控制齐府的棋子。
是他这个私生子从嫡子那里夺权的趁手工具。
府中人皆知,我不过是他的奴。
主子结婚,自然没有来给奴才请安磕头的规矩,可我没想到,齐玉进没来,秦倩却找上了门。
“玉郎将我缠得紧,我竟是到现在都没能请许娘子喝一杯茶。”
嘴上这样说,端坐上首的女子眼中却满是厌恶和鄙夷。
而我衣裳凌乱,被两个婆子押着跪倒在地。
婆婆与儿媳,主子与奴仆,颠倒混乱,不过是高门大户里的腌臜阴私。
我冷笑一声,却来不及答话——
嘴唇被人捏开,热烫茶水就这么强灌进来。
喉头像被千百根锐利钢针刺过,呛得我直欲呕。
挣扎间,我闻见了红花的味道。
于是我反而咽下几口。
一阵杯盏破碎声之后,一只蒲扇大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那婆子面目狰狞,口水四溅。
“贱人,我家大娘子赏的东西都敢躲,也不看看自己到底几两贱骨头!”
血腥味在嘴中蔓延,我却愈发觉得秦倩蠢得可怜。
新婚日闹着不要我这个继母上座,婚后不过两天又专门过来打我的脸。
是生怕担不起欺压婆母这个恶名?
分明跪倒在地,我眼中偏偏带上了一丝挑衅与同情,直直望向秦倩。
她僵了两下,忽然暴起。
“谁准你这个贱人直视我,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
眼看一巴掌又要抽到我的脸上,我用力扯住她衣襟甩开,几乎将她衣服都剥光。
而我,顺势倒向不远处的碎瓷渣里。
秦倩的惊叫和外头男客的低呼同时响起。
齐玉进推门而入。
我抬眼看他,鲜血染红我的衣襟,墨发凌乱散在消瘦肩头,像一朵将谢未谢的罂粟花。
却是反衬出一种极荼蘼、极挠心的艳。
“齐......”
“郎”字被我吞于唇舌,欲语还休。
他愣了半晌,甚至忘了处理哭闹的秦倩和尴尬的客人。
然而等他视线触及我下身时,却骤然脸色大变。
在浑身血迹的掩盖下,我感受到了腹部的剧痛和下身流出的血液。
“医师,快叫医师!”
我分明从他强撑镇定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慌乱。


被我父亲送到土匪窝去换回我弟弟那年,我才十二岁。
几个男人将我推搡在地,血肉被粗粝地面擦破,鲜血淋漓。
父亲重获珍宝般抱着弟弟。
而我苦苦哀求,只得到冷硬的一句——
“可自戕以留清白,不堕家门声誉。”
我从来知道,父亲偏爱弟弟。
可我没想到自诩百姓父母官的他竟然真能为了弟弟而让我去死!
当那肥头大耳的土匪头子狞笑着将我按在床上时,我简直恶心得恨不能咬舌自尽。
可人人都要我死,我却偏偏要活着。
悲愤绝望之下,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
用头上的簪子刺死了那贼人。
鲜血溅在我的脸颊之际,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破门而入。
生平首次杀人,我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绝望地闭上眼睛,蓄力撞向梁柱,以求死得少些屈辱。
“扑通”一声,重物撞击。
可承接住我的,却是一件还带着些许温度的披风。
“贼人已死,收队。”
分明是那样冰冷的声音,我却觉得寒凉退尽,劫后余生。
披风落下,入目是那人极宽阔的肩膀。
肩上绣了复杂的红花样——
我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是个镖局的标志,不正统,却偶作些扫匪平乱的正义事。
有人撞了撞他,“这些女子该怎么处置?”
那积雪般冷冽的眸光便落到了我的身上。
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勇气,我扑过去扯住了他的衣襟。
“大人,我没有家了......”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从门外投入的光都遮了干净,我克制住颤抖,将手攥紧。
“我,能不能跟着你?”
直到近乎窒息,我才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下一瞬,大手将我打横抱起。
那是我和闻祈,第一次见面。


齐府上下彩灯萦节,锣鼓喧天。
我心中厌恶,象征性砸了两套茶杯,又去梦中寻找闻祈。
梦里,他为了送我一条我随口夸过的宝石项链,冒死接手了许多极危险的单子。
半身染血,从马上滚下时近乎昏厥。
“闻祈,你是疯了吗!”
“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要怎么办......”
用力捂着他不断渗血的伤口,我连指尖都克制不住地颤抖。
心中并非没有感动。
只是害怕如潮水翻涌而来,将我整颗心脏都捏紧。
我怕他有个万一。
我怕他只是一时兴起,真心瞬息万变。
可他只是强迫性地将我按进他的怀里,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鼻尖全是他的味道。
“你总是不信我。”
“总觉得我救了一个你,定然还会救不知多少个如你一般的女子,会得到不知多少的倾慕。”
“可许悦容,我已经认定你了。”
我早知他极善骗术,面上温和,实则心中冷酷。
可这一瞬间,我真的愿意飞蛾如火。
哪怕粉身碎骨。
鼻息炙热,四肢交叠。
然而最后一刻,他极尽克制地停住了。
嗓音沙哑暗沉到几乎不能入耳。
他说他要为我买最华贵的首饰,制最美丽的嫁衣,要风风光光地娶我。
那么高大强势的男人,缩在我怀里,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再等等我,求你了。”
我忍能拒绝。
等啊等,等到戈壁上开满红麻花,我终于等到了他——
却是一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身首异处,血肉模糊。
我捧着他指尖的森森白骨,哭得近乎失声。
镖局中人都告诉我他是意外身死。
可分明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是一女子为了找回她被土匪劫走的天价珠宝,要将几个土匪的肉中刺送去虐杀。
为博美人一笑,她未婚夫大手一挥便下了命令。
闻祈赫然就在被虐杀之列。
三天三夜,凌迟至死!
而始作俑者,搂着他的美人,歌舞升平。
“千金难买倩儿欢喜,何况几条卑贱人命。”
听说后来他的未来岳家被他的情义所感,送他在官场扶摇直上,风头一时无人可比。
人人都忘记了他手上的血腥。
可我却在心中将他的名字刻上了千千万万遍——
吏部士郎齐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