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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饭团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港圈的其他类型小说《得了癌症后,我选择离婚白月光港圈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妮妮饭团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说谎。那年我大学毕业,为了偿还许家对我的恩情,我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按照许太太的希冀,预备进入许氏从头做起。可我的决定引起了许先生的强烈不满,他将我叫到跟前来,平淡地陈述。“你是什么身份?”“读再多书,都是佣人的女儿。”他不喜欢我。所以当许嘉明为了激怒陈思敏,将我当成棋子。在媒体面前刻意表演告白,求我嫁给他,让我不得不顺势而下答应求婚后。我回到许家的第一刻,便得到许先生无尽的贬低。“原来你不只想进许氏,还想进我许家。”“你,不要face。”不要face。是许先生对我贴的标签。我还记得,他让我在庭院里跪了一整晚。而许嘉明,就在二楼看着我。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许嘉明当众求婚得太快真挚,我的生活肯定会比现在快活许多。毕竟,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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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谎。

那年我大学毕业,为了偿还许家对我的恩情,我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

按照许太太的希冀,预备进入许氏从头做起。

可我的决定引起了许先生的强烈不满,他将我叫到跟前来,平淡地陈述。

“你是什么身份?”

“读再多书,都是佣人的女儿。”

他不喜欢我。

所以当许嘉明为了激怒陈思敏,将我当成棋子。

在媒体面前刻意表演告白,求我嫁给他,让我不得不顺势而下答应求婚后。

我回到许家的第一刻,便得到许先生无尽的贬低。

“原来你不只想进许氏,还想进我许家。”

“你,不要face。”

不要face。

是许先生对我贴的标签。

我还记得,他让我在庭院里跪了一整晚。

而许嘉明,就在二楼看着我。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许嘉明当众求婚得太快真挚,我的生活肯定会比现在快活许多。

毕竟,那时候我真的信了。

一个佣人的女儿,卑微到尘埃里,如何当得了许嘉明的太太。

所有的人都这么说。

我所有的一切都不合格,于是我刻意模仿起许太太的模样。

温柔且服从。

学习茶道,安心在家做一只豢养的金丝雀。

夜色朦胧,车平稳地行驶着。

透过树梢隐隐约约能看到仿佛近在咫尺的维多利亚港。

车内很安静。

许嘉明垂着头,不安地反复几次查看手机。

“停车——” 他在等陈思敏的讯息吗?

我捏了捏发酸的眉间 “小张,在这里放我下去。”

许嘉明的视线从恋恋不舍地从屏幕移向我,下意识皱起眉 “子晴,你又想做什么?”

“现在是凌晨一点,这里是半山区,你在发什么疯?”

我哑然失笑。

“嘉明,你有为我设想过吗?”

许嘉明不解地盯着我 “林子晴,我已经够烦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小张停车!”

我无心再听,喊停许嘉明的质问,在车停下的那一刻,我忍着胃中的不适,迫不及待推开车门。

冷风灌了过来。

香港的十二月,不下雪风很大,仿佛能将人身上的皮肉剜下来。

我穿着单薄的礼服,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听到许嘉明的咒骂声后,我解开高跟鞋上的扣子,一瘸一拐往山下走去。

我讨厌高跟鞋,却不得不穿。

许嘉明追了上来。

顺势挡在我身前,极其疑惑不解地质问 “林子晴,就因为思敏回来,你就要和我闹脾气?”

“别忘了,我们从来不是事实婚姻。”

我扔掉高跟鞋,又伸手把耳坠、手镯解下来,一股脑扔给许嘉明。

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我绕过他径直往前走去。

“林子晴!”

“你凭什么不说话,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的脚步顿住。

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忽然有些发胀。

我和许嘉明认识十六年零三个月十五天,他不喜欢我,更不懂我。

忍住喉间泛起的丝丝甜意,我轻声说 “嘉明,我现在回许家,爸爸会责罚我的。”

“你在宴会上所做的一切,爸爸不会责罚你,但会变成我的错。”

“小时候,你做错事,都要我替你受罚。”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身后再也没有质疑声。

我自顾自往前走,可还没走几步,许嘉明又追了上来。

随之而来的,是落在我身上的西装。

我一怔,抬眸看向他。

“子晴,很抱歉,我一直没有留意到。”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得很好。”

我没有理会他,再次迈步往前走,许嘉明追了上来,一直说着抱歉。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用这种方式,屡试不爽。

在我即将要松口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陈思敏打来的。


曾经有一刻我很想死,可如今我有了生的希望。

我还有想做的事,我想去旅游,想要做自己,想要活得更精彩。

每一个念头都让我不要死。

许嘉明伸手要拦,可陈思敏却丝毫不受控制将他推到门口去。

鞋架顷刻间坍塌。

狭窄的唐楼构造,犹如楚河汉界,正式将许嘉明堵在门口。

陈思敏伸手关上门。

“死jian人,都是因为你。”

话音未落,她动作极快地拉扯着我的头,狠狠往墙上一撞。

大脑发出短暂的轰鸣声。

一下还不够,陈思敏借着惯性,再次推着我撞到墙上。

瞬间,天旋地转。

有温热的液体从额头、从鼻腔滑落。

我无力摔倒在地,许久没有翻腾的胃痛几乎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疼痛令我不断蜷缩,再蜷缩。

“陈思敏,你松手!”

我听见许嘉明的喝止声。

陈思敏哈哈大笑起来,拖着我走到客厅前,指着电视机正在播放的新闻,无比怨恨地痛斥 “都是因为你,把所有的消息都散播出去,你让我名声尽毁,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我挣扎着起来。

新年的第一条实时新闻,是陈思敏在外国经历的惨淡一切。

家暴、出轨、打胎。

主持人字正腔圆地从新年喜悦中,透露出八卦的讯息。

“不是我——” 我捂着依旧在冒着血的鼻子,体力即将耗尽,企图陈述让她信服,却引来她更大的怒火。

她掐住我的脖子,顺势而下,恶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大脑熟悉的空鸣声再次传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喉间的甜意。

我再也忍受不住,呕出一摊鲜血来。

陈思敏这才有些回过神来。

“林子晴,你别装疯卖傻了,这是假血吧?”

冷汗随着胃痛一直在蔓延,传至传到全身,喉间的甜意不断涌上。

我无力地瘫倒在地,在昏迷的最后一刻,我听见许嘉明的惊呼声。

“子晴——” 这回,我又梦到了妈妈。

她坐在不远处,微笑地朝我招手,呼唤我过去。

我刚想迈步,忽然听到有人在唤我的名字。

查看四周,根本没有查看到除却妈妈的另外一个人。

妈妈还在温柔地招手,身旁还突兀地出现一个人,我揉了揉眼,定睛一眼看,竟然是许久未见的爸爸。

他也招手让我过去。

我撒开步子,刚跑了几步,又听见身后有人在呼唤我。

“子晴——” “林子晴,你不可以睡觉。”

“我係Doctor何,你可以嗌我holiday,亦可以嗌我何年希。”

Holiday,你是谁?

Doctor何,又是谁?

我努力睁开眼睛,入目的瞬间,医生微红的双眸令我心头一颤。

“医生——” 我哑了声,认真地说 “你为什么哭,林子晴还活着。”

医生哭得更大声了。


我怎么知道?

委托人去查不就知道了。

记录一调,陈思敏这几年在国外做什么顷刻间一清二楚。

那个富二代不仅在她孕期家暴,还顺带出了轨。

陈思敏一气之下打胎回国。

当年我和许嘉明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再加上他刻意让媒体刊登宣传,她又如何不知道。

原因只有一个。

许嘉明从头到尾都是陈思敏的备选。

我没有回答她,转身准备想走,身后却忽然传出许嘉明惊慌失措的嘶吼声。

“你们是谁?”

“我可以告你们,这里酒店没有人管管吗?”

“出去” 他的声音止住,随之而来的是他略带疑惑地询问。

“子晴?”

“林子晴!”

“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不会是你带他们来的吧?”

我的脚步止住。

许嘉明在处理有关陈思敏的问题时,鲜少有这样聪明的时候。

身后传来连绵不绝的快门声。

我调整好笑容,转身看他。

入目的是极其狼狈的许嘉明。

他从来爱体面,出现在媒体面前时,头发一定梳得铮亮,西装永远剪裁贴合。

何时有这样丢脸的时候。

头发散乱,全身只拿棉被挡住重要部位。

我朝他微微招了招手 “嘉明,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认。”

“大不了” 我故意揶揄 “就离婚呗。”

许嘉明面如死灰。

媒体狗仔则发出阵阵惊叹声。

陈思敏气得抓狂,起身过来故技重演要抓我的衣领。

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一字一句告诉她 “我不欠你的,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从前我多蠢。”

“以前的许家我可以容忍,但是你从前的作弄,我凭什么步步退让。”

陈思敏从来看不惯我的身份。

表面上她喊我“佣人姐姐”,背地里她喊我“死jian人”。

她说 “死jian人,你得谢谢许家,你才能读书,不然你一个没了爹妈的jian货,怎么可能活着读贵族学校?”

她说, “收起你的痴心妄想,别想着jian人能嫁进许家。”

她根本不喜欢许嘉明。

是因为无意中窥探了我心中对许嘉明的痴恋。

占有欲不允许任何她认为属于她的物件和人,脱离她的掌控。

所以,她主动缓和和许嘉明的关系。

顺理成章地和他在一起。

陈思敏气得发抖,双眼瞪大看着我。

在许嘉明冲下床要过来拦我时,我狠力扇了陈思敏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她应得的。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尖叫声,和许嘉明的怒吼声。

“林子晴,你真的疯了!”

“快和思敏道歉!”

我松开手。

胳膊却在下一瞬被人拉住,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脸颊已经被重重扇了一巴掌。

四下传来惊呼声,接着是长久的沉默。

进酒店前刚服下的止痛药似乎失了效,胃又不安地抽痛起来。

我下意识掐住大腿,迫使自己忍下痛意,熟悉的声音再次灌入耳朵。

“你只是个佣人的女儿,谁允许你搞是非?”

不用抬头我都知道是谁。

是许先生。

许嘉明的父亲。


在陈思敏回国的第二天,他们就上床了。

恶心再次涌上喉间。

我抱着马桶吐得稀里哗啦,在视线朦胧的那一刻,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极其疯狂的念头。

下午两点整,我准时出现在陈思敏所住的酒店。

或许陈思敏根本没有预料到我真的会出现。

在房门打开的那瞬间,她有些许诧异地喊了声“子晴姐”。

还在演戏。

话音未落,视线却落在我身后。

无数的长枪大炮,明晃晃地对准她以及边缝里窥探着里面的场景。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 “兄弟们,大料。”

各路狗仔媒体即刻涌进房间内。

陈思敏愣愣地,被挤倒在地。

四下都是散落的衣衫。

地毯上有几罐啤酒瓶。

按照许嘉明的酒量,我甚至能判断出,他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和陈思敏上的床。

我的脚步停在门口处的卫生间。

凌乱不堪,足以窥见昨夜的疯狂。

心似乎麻痹了。

我感觉不到它任何的痛感。

狗仔一直对着床上的许嘉明狂拍,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下,他依旧睡得很好。

陈思敏爬起来,挣扎着去阻止拍摄,又被人推倒在地。

我冷眼旁观。

她顷刻间将注意力转向我,拽起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咒骂 “林子晴,你疯了吗?

你知道这样会对陈许两家造成怎样的影响吗?”

我当然知道。

在他们做的那一刻,就应该设想有这样的后果。

我欠许家的。

这么多年早该还完了。

嫁给许嘉明后,许先生对我变本加厉地责罚。

许太太只会说,不会做。

是她告诉我 “子晴啊,思敏嫁给其他人了,你如果喜欢嘉明,现在是最好的时候。”

我按兵不动,是许嘉明主动来招惹我。

他骗我,说他喜欢我,在我摇摆不定下,又为我在维多利亚港向各路媒体昭告。

林子晴是我许嘉明唯一的妻子。

在许家成长的代价,让我会下意识相信他们所有人。

更何况许嘉明在那晚付诸百分百的演技。

可是陈思敏回来后,许太太的反应是沉默,许先生的反应是你配不上我儿子。

许嘉明更不用说了。

直接上全垒打。

我从头到尾只是他们有钱人生活中的调剂品。

我冷笑地推开气急败坏的陈思敏。

“你还是想想怎么和陈许两家交代吧。”

“别忘了,你在国外还没离婚呢。”

最后一句,陈思敏愣怔地瞪大双眼。

“你怎么知道”
我租了一间租金便宜的唐楼,找了一份办公室兼职文员的工作。

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真正为自己而活。

医生也在不断劝说我接受治疗,他说只要接受治疗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会有不一样的未来。

未来,真的是一个很遥远的词汇。

我不想忽略医生眼底的期待,开始接受第一次治疗。

过程很痛苦,但好在一切顺利。

医生是第一个希望我活下去的人。

许嘉明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的住所。

三天两头找上门来,我通通让他吃了闭门羹。

与此同时,我发现我忽略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我请律师草拟离婚协议书。

我全都不要,我只要离婚。

这场因为陈思敏离开的婚姻,要从她回国后正式画上句号。

我难得奢侈了一回打车上了半山。

到陈家时,很不凑巧的,他们正在午餐。

许先生冷哼了一声 “林子晴,你还敢回来。”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许嘉明面前,当众递上离婚协议书。

全场缄默。

他目露诧异,并不接过。

我将离婚协议书放在饭桌上,冷冷地说 “许嘉明先生,你知道我的地址,签完直接快递给我,不要再来骚扰我,不然我可以报警。”

说完,我没有顾及任何人扭头就走。

“林子晴!”

许先生又开始发狠地大拍桌子 “几时轮到你一个佣人的女儿向我们许家递离婚协议书,你究竟有什么脸面?”

我的脚步止住。

面含微笑地平静转身。

“佣人的女儿起码不会出轨。”

我点头示意一直沉默的许嘉明 “你说对吗?

许嘉明。”

许先生又故技重演,向我砸来了碗筷。

这一回,我轻巧地避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许家。

隔天,各大媒体新闻就开始刊登起许嘉明和陈思敏的绯闻。

当街的合照,含情脉脉的对视。

我没有过多的心思理会这些,迎接我的是第二轮治疗。

医生告诉我,这一次会很痛很痛,我必须有足够的信心熬下去。

开始之前,我问他 “在我睁眼的那一刻,见到的会是大晴天吗?”

临近过年,香港一直在下雨。

医生握住我的手,给我足够的信心 “只要你醒过来,一定会是大晴天。”

这一回,我睡了很久很久。

我梦到妈妈还在的时候,她将我带到许家。

许家的花园可真大啊,我发现了一只扑腾扑腾飞舞的蝴蝶。

在追逐的过程中,我意外撞倒了一个小男孩。

妈妈慌乱将他抱起来,让我叫他“少爷”,并且道歉。

我局促地扭着衣角。

少爷,真的是一个很难为情的称呼,在我眼中,这个称呼只会在电视机里出现。

妈妈似乎怕被责罚,见我不道歉一直疯狂地替我道歉。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在香港举足轻重许家的家规。

森严得,像是旧社会。

可是我的眼前突兀地出现一只小小的手。

他朝我伸手,老气横秋地说 “不要道歉了,我们都是小孩子。”

“姐姐,我叫许嘉明,你叫什么?”


林子晴。

林子晴,你快醒醒。

也不知道谁在呼唤我,我挣扎了好几次,才终于睁开疲惫的双眼。

眼前出现医生如释重负的脸。

“你终于醒了。”

“再不醒” 他夸张地拍着胸口 “我真的要吓死了。”

我在医院待了很久。

等到出院时,竟然已经到了除夕。

街上张灯结彩的,我也在街市买了两串红灯笼,挂在家门口。

新闻说今晚十二点会在维多利亚港放烟火,电视也会实时转播。

伴随着烟火的升起,新年终于到了。

我又多活了一年。

而我收到第一条新年短讯,是医生传来的。

子晴,我没有骗你,今年香港的除夕还有新年所有假期,都是大晴天。

祝你在新的一年,幸福快乐。

我简单回复 新年快乐。

刚回复完,门突兀地被敲响。

我以为是四下的邻居,毫无防备打开门,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许嘉明。

他喝了酒,像是发疯似的,将我抵在墙角,凶狠地吻着我的唇 “林子晴,你不嫉妒吗?”

我用尽全力推开他。

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滚” 即使刚出院,全身没有太多的气力。

可还是我推搡着他 “许嘉明,你给我滚,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一见到他,我就会想起从前在许家经历的种种。

许嘉明并不反抗。

“子晴,我真的发觉我错了。”

“之前的八卦新闻,是我故意让狗仔拍的,我以为你会吃醋会嫉妒,会回到我身边。”

“可是,子晴,你没有,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

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在抬眸时,竟然惊奇地发现许嘉明竟然为我而哭。

从前的我有多么期盼他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现在的我就有多希望他快点滚。

许嘉明脸上满是受伤。

“子晴,你知道吗?

我读书时,最开始喜欢的是你。”

我的双手一怔。

“你温柔又体贴,就像爱护我的姐姐一样,甚至于稍稍和你对视,我都觉得心动不已,可是后来,思敏告诉我,喜欢上一个佣人的女儿,要是被人知道,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

“年少时的我,竟然轻而易举地选择相信她,直到前段时间,我发现不一样的你,才惊觉,原来我心底一直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

他的表情真挚,目光柔和得像一汪清泉。

我再也忍受不住,飞快地冲进厕所,呕吐起来。

褪去滤镜的许嘉明,无时无刻都让我觉得恶心。

呕到我整个人虚脱不已,一回头,许嘉明还在我身后,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却发现陈思敏不知几时出现在我面前。

眼下青黑,发丝凌乱。

眼神对上的那一刻,她忽然发起狠来抓我的头发。

“林子晴,你就应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