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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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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山带我来到书房,犹豫了再三,才写好了和离书。

还是那熟悉的字迹,曾经给我写过多少情话,没想到有一天会用来写这么一封和离书。

我先签了字,递给他。

半夏,你真的....... 真的!

他签好字,我收好和离书。

褪下腕上的珍珠手钏,放在桌子上。

这条珍珠手钏,是我和顾远山成婚那年,他亲自买贝,一颗一颗挑选的。

虽然不名贵,却贵在心意。

只是看如今,这心意早就没了。

半夏,有些事情,我们可不可以等等再说。

皎皎那边,其实我只是想要个孩子,还有帮丞相做点事。

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变过,但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

他抓着珍珠手钏,想重新给我戴上。

我抽回手,现在他想要什么,我已经不关心了。

顾远山,你变了。

临走,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
我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豆花店能开到京城。

墨云徽给我租了铺子,亲自题了店名,改叫云夏豆汁。

只是他不再每日里在店里给我帮忙,而是自己找了书吏的工作。

他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还有点神秘。

他不说,我也不问。

莫名的,我愿意相信他。

这一日,店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是何皎皎,没想到顾远山这么快就做了京官。

想必这其中,有不少她的功劳。

生了孩子,她倒也更多了几分妩媚。

只是做了官家夫人,架子也大了不少。

方云夏,果然是冤家路窄。

在这京城里也能让我遇到你。

真是老天有眼,好让我报了当日之仇。

她一个眼神,几个丫头压着我,想让我跪下。

可她们平日里端茶倒水的的力气哪有我大。

三两下,我就挣开她们的手脚。

何皎皎见状,急了。

摁住她,打不过她,我烫死她。

眼看着一碗滚烫的豆汁就要浇过来。

我向外跑,正巧撞上一个怀抱。

一个转身,那碗豆汁不偏不倚,浇在了那人身上。

半夏,你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

抬眸,竟然是顾远山。

何皎皎这时候脸色吓了个铁青。

顾远山毫不客气的,让人把她带走了。


墨云徽的伤不能请大夫,我便出门去给他买药。

顺便买了烫伤的药。

顾远山听说我来了,高兴的鞋都没穿好。

顾府很大,我数不清有多少个丰乐乡的老宅大。

昨天你救了我,豆汁刚煮出来的,想必你也烫的不轻。

我来看看。

我不忸怩,也没有跟他客套,把一瓶药放在了桌子上。

转身,被他拽住。

半夏,你帮我上吧。

我自己也上不了。

我舒了口气。

他褪去衣衫,果然后背都起了小水泡。

我小心挑破,撒上药。

瞥见他的神情,满是喜悦。

去给他拿换的衣衫,小心摸了摸xie衣的内侧,果然有个小兜。

那是他从前的习惯,家贫,贵重的或者重要的东西,他都要贴身放着。

于是总要在xie衣里逢个小兜。

我知道,如果他跟银矿的事情有关系,如果他留了证据,就只能在这里。

摸出一叠纸,我悄悄的藏起来,换了其他的纸张。

自始至终,顾远山都没有怀疑我。

我安抚好他,答应他明天再来换药。

可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等到明天了。


银矿的事故牵动着整个丰乐县百姓的心。

因为有不少家庭都有人在银矿工作,少则一个,多则三五个。

银矿的工作辛苦,大家都知道,但为了银子,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干。

这一次矿难,死了十几个人。

到了傍晚,眼看着城里几家门前已经挂起了白布。

我要收摊的时候,墨云徽才回来。

我第一次见他那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依稀记得,那日醉酒,他好像说过,他唯一的哥哥就是前几年死于矿难的。

想起往事,他一定伤心了。

我不懂安慰人,只能坐在他身边。

他靠向我,像个孩子。

我没躲,任由他靠着。

那一刻,我觉得,他需要我。


事情已了,丞相辞官归乡,顾远山秋后问斩,一干从犯也都获得了相应的惩罚。

墨云徽官拜五品,他却推辞了。

如何不做官了?

我问他。

做官不如卖豆腐。

墨云徽答的轻松。

如何不如?

做官会让阿姐深陷险境,这官不做也罢。

原来他还在为我那日找顾远山的事情吃醋。

我那不是吃醋。

是真的,以后我都不离开阿姐身边。

拿他没办法,只能应下以后我们就卖豆花,开京城最大的豆花店。

好!


走到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回踱步,是顾远山。

半夏,回来了?

累坏了吧?

他向我伸出手。

我避开,不理他。

还在生我的气?

昨天的事情,我并非怀疑你。

你也没说相信我。

我直接怼了回去。

刚进屋,他就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搭在我的肩上。

好半夏,别闹了。

新的府宅已经整理好了,房间我都给你收拾出来了。

府里一堆事情可都等着你安排呢。

安排?

恐怕是一堆事情等着我去做吧。

从前我任劳任怨,只求个夫妻同心。

如今这般,我再掏心掏肺,岂不是真的去给人当了丫鬟。

何况如今何皎皎已经有了身孕,顾家有后,他已经不需要我了。

半夏,跟我回去吧。

娘那边离不开你,皎皎刚怀孕,身边也没个稳妥的人照看。

再说皎皎不是一早就去找你道歉了。

你还使性子,不是让我为难嘛。

一直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怎么现在还小气起来了。

他越说,好像越是我的问题了。

我转过身子,拨开顾远山的手。

看向眼前的读书郎,他的眼睛里早已经找不到我了。

话里话外都是别人,没有问过我的一句委屈。

忍下喉中的酸涩,我表明了态度你自己回去吧,我暂时不想回去。

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县令夫人一人住在外面的,这要传出去.......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语调已经不似刚才温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仕途,没有我了。

他继续劝我,我却坚持不愿回去。

他气急,我不与他争辩。

这时候门外传来轻柔的喊声远山,姐姐。

你们在吗?

是何皎皎。

你这刚有了身孕,如何黑灯瞎火的跑到这种地方来。

我还没应声,顾远山已经一步上前,将她扶进了屋,掸了掸灰尘,安排她坐下。

姐姐,还在生我的气?

她一双杏眼望向顾远山,梨花带雨。

顾远山含笑护着他,看我的时候却已经是冷漠。

半夏,我说的事情你想想清楚。

他的话语里已经有了几分警告的味道。

看向何皎皎,她正依偎在顾远山的怀里,得意的望着我。

好一对郎情妾意,我站在一旁就像个笑话。

可这不是顾宅,是我的屋子。

他们不该呆在这。

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下了逐客令。

或许是阿福听出了我语气里的厌烦。

它像白天一样,拖着有些笨拙的身子,扑在了何皎皎的脚下。

啊一声尖叫,她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顾远山眼疾手快,稳稳的扶住她,揽在怀里,顺便一脚卷走了阿福。

方半夏,你...... 他没说完,我背过身去不愿听。

终于传来关门声,万籁俱静,我的心空了一半。


这一次的矿难,顾远山处理的很及时,减少了不少伤亡。

据说获得了朝堂的褒奖,他要升官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原本以为我会替他高兴,或者有点难过。

但是很意外,什么也没有。

像是听到邻居家母猪生崽子一样平静。

这几日墨云徽心情不好,我一个人,也就没有出摊。

可早晨一出门打扫院子,却看到了顾远山身影。

半夏,我要走了。

他想来拉我的手。

我躲开。

那恭喜顾县令了。

半夏,我马上就要离开丰乐乡了。

他说的急切。

我无动于衷,继续扫地。

我知道你跟我和离是因为皎皎。

你不喜欢她。

没关系的。

现在我升官了,我可以为你在外面买一座宅子,不让她知道。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

半夏,我们贫贱夫妻,我一日都不曾忘记过你。

实在忍不住,我把扫把一横顾远山,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当初口口声声说不会让我受委屈,转眼便纵容何皎皎冤枉我,毒死阿福。

现如今,更想让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外室。

亏他开得了口。

半夏,你别急。

等皎皎生下孩子,我就想办法接你回府。

够了。

顾远山,我和你已经和离,请你不要再来纠缠了。

半夏,你说过,说过我们生死不离的。

从前情浓,我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可哪想过,世事变迁,人心更易变。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我劝顾县令还是向前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墨云徽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

你们?

不及顾远山说下去,墨云徽便笑了我如何不能在这?

我和半夏,男无妻,女无夫,如何不能在一处。

我自觉地走过去,挽住墨云徽的手臂不错,我已经心有所属,前尘往事,就请顾县令放下吧。

是的。

顾县令这般搅扰实在是不礼貌。

我和墨云徽一唱一和。

顾远山终于灰头土脸的走了。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跟记忆里的少年终于再重合不到一起了。


惊惧之余,我发现他的后背已经被鲜血染红,那是深可见骨的刀伤。

我吓哭了。

墨云徽慢慢的擦我的眼泪,交代我说阿姐,对不起,一直有事瞒着你。

可我害怕连累你,让你有危险。

我咬着牙,摇摇头。

我不怕危险。

听着墨云徽断断续续的讲述,我才知道。

原来他的哥哥不是死于矿难,而是发现了有人利用银矿私铸官银,最后被灭了口。

他也不是一直没有考中,而是考中了以后,向皇帝求了一个恩典: 找到证据,查出幕后之人,以正国法。

所以那日听说又发生了矿难,他才脸色极为难看。

他怀疑,这一次就是故技重施,为了掩盖事实,故意杀人灭口。

听到这惊天的秘密,我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顺畅了。

所以你受这么重的伤,都是因为查到了线索?

墨云徽点点头。

我琢磨着他说的事情,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了顾远山的脸。

这件事不会跟顾远山有关系吧?

抬眸,他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知道,我猜对了。

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

你不相信我?

不是的!

墨云徽急着解释,牵动了背上的伤口。

阿姐,我希望你做个卖豆花的姑娘就够了。

不要接触任何的危险。

对上他的眸子,里面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

只有他,希望方半夏,永远是方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