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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陈芳芳的其他类型小说《揉碎月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朝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前小姑娘眼眶红得像被吓哭的兔子,此时慌张又无措地解释,倒是看不出刚才那伤心模样。“好点了?”陆蔚然问。“我好了,谢谢陆医生。”温宁一愣,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已经很感谢他了,不好再麻烦他。陆蔚然无视她的辩解,嗓音慵懒又低沉:“我记得,离我交代完医嘱,还没超过十二个小时。”温宁没反应过来。“在一个医生的面前,不遵医嘱,是对医生极大的不尊重。”陆蔚然慢慢悠悠道。“可是…”温宁也不知道要怎么发泄自己内心挤成一团的负面情绪。“奶奶睡了?”他似是看出她的无措。温宁点头。“那跟我走?”陆蔚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见温宁点头,他便拉着她的手腕出了住院部。温宁问他去哪儿,他只说给病人治病。很快,温宁便被陆蔚然开车带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室内羽毛球场。时间...

章节试读

面前小姑娘眼眶红得像被吓哭的兔子,此时慌张又无措地解释,倒是看不出刚才那伤心模样。
“好点了?”陆蔚然问。
“我好了,谢谢陆医生。”温宁一愣,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已经很感谢他了,不好再麻烦他。
陆蔚然无视她的辩解,嗓音慵懒又低沉:“我记得,离我交代完医嘱,还没超过十二个小时。”
温宁没反应过来。
“在一个医生的面前,不遵医嘱,是对医生极大的不尊重。”陆蔚然慢慢悠悠道。
“可是…”温宁也不知道要怎么发泄自己内心挤成一团的负面情绪。
“奶奶睡了?”他似是看出她的无措。
温宁点头。
“那跟我走?”陆蔚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见温宁点头,他便拉着她的手腕出了住院部。
温宁问他去哪儿,他只说给病人治病。
很快,温宁便被陆蔚然开车带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室内羽毛球场。
时间有点晚,只有温宁和陆蔚然两个人。
陆蔚然去换衣服,温宁则在场边坐台上等他。
开着暖气,她还有些热,就脱下了外套,垫在他的大衣下面。
温宁有些忐忑,大晚上的陆医生不会想拉着她打羽毛球?
她不排斥,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是个运动白痴。
“会打么?”
低沉嗓音传来,温宁看去。
只见他换了身白色运动装,宽肩窄腰翘臀,运动裤裹着修长笔直的腿,隐隐能看出肌肉,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却不夸张,异常的禁欲。
那蓬勃而出的荷尔蒙和木质香将她包围,不受控制地钻进她鼻尖。
温宁忍不住脸红腹诽,这哪里像32岁的叔叔,明明就是23的青春男大好不好。
温宁哪里好意思说自己打羽毛球菜成狗,属于看见球都接不到的程度,“应该…应该会一点吧。”
“试试。”
陆蔚然把球拍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去开自动发球机。
温宁握着羽毛球拍,拼命祈祷自己能超常发挥一点。
谁知道,自动发球机的球都到了她的眼前,她都没反应过来是应该往前还是往后。
直到身旁的陆蔚然挥拍将那球帮她接了,她才反应过来。
温宁红着脸:“那什么…要不我还是看着你打吧?”
陆蔚然已经是第三次看见她呆成兔子的模样,只是笑着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上她的手。
他的手臂紧贴着她的,温热的大掌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就好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尤其是他宽大温热的大掌握着她冰凉的手。
隔得太近,温宁能感受他身上滚烫的气息,两人呼吸缠绕交织,甚至能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声,实在太亲近。
她很后悔自己脱了外套。
“放松,跟着我。”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廓,温宁下意识地浑身僵硬,任由身后的人带动自己的手,挥拍,击球。
“来,把它想象成所有惹你生气的人。”
温宁刚开始不敢说话,不敢动,但陆蔚然一直带着她,她就算是个再笨的学生,遇见了陆蔚然这样极有耐心的老师,也总能学会些皮毛。
渐渐地,温宁也进入了状态勉强能接到几个球。
陆蔚然不再带着她,走上前将自动发球机的速度调到最慢一档,自己则是不紧不慢地替她捡球。
直到温宁大汗淋漓地挥拍,控制不住地骂了一声:“都给我去死!”
场边的陆蔚然才缓缓露出笑意,兔子呲牙咬人的时候,也怪可爱的。
“累了?”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温宁瘫坐在地上,点头。
“心情怎么样?”他又问。
温宁一愣,她才反应过来吼完那一句之后,除了身体累,精神上却很是轻松:“陆医生,好厉害,谢谢你。”
陆蔚然笑着问:“就这么谢?”
温宁眨了眨眼:“我请你吃饭。”

出院之后,温宁的生活似乎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工作,照顾奶奶,温宁忙到脚不沾地。
上司欧经理还是一如既往地针对她,直到这天下班。
温宁做完了手头上的工作,终于能有一天按时下班。
还没出设计部的门,就听见背后传来欧经理敲打一众同事的话语:
“有的员工,上班没几年,资历是一点没有,脾气倒是大得很,要产值没产值,要考勤她请假早退,平时看着为人老实本分,结果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拖整个设计部的后腿,简直是害群之马!大家千万不能像这种员工学习!”
温宁站在原地,因为她不会拍这位欧经理的马屁,所以被他针对。
别人放假她加班,别人团建她改方案,别人涨薪她降薪,她是整个设计部最忙的人,却是产值最低的人。
温宁憋了一串火,也算是遵一回医嘱,转身走进去看着欧经理直接道:“工作内容我按时按量完成了为什么不能按时下班?我的请假条是你批的,不同意你不批就是了。有这过嘴瘾的功夫,多做两个项目说不定你就从副经理升上去了。”
说完,温宁转身就走,再不看气得脸色铁青的欧经理。
许是被温宁怼到破防,温宁第二天就被派去沅江一个山区小镇上出差。
温宁觉得是难得的机会。
沅江市的这个项目确实是块难啃的骨头,但至少项目负责人不是欧经理,如果她完成了,就能够署自己的名,也不会再有人来分她的产值。
温宁到了才知道,这个项目的难度源自一点都不配合的甲方。
她要的数据,说第二天给她,实际上要拖一周。
说是拉着她开会讨论工程问题,说到最后成了他们用方言对温宁的批判会。
今天出去勘察地形后,镇上领导便说有急事,带着人离开,将她一个人抛在山里。
从上午到晚上,温宁冒着风雨按照自己的记忆才走出来看见马路。
她实在是又累又冷,在泥泞难行的山路上崴了脚,没了力气瘫坐在马路边,迎面的冷风裹着冰雨吹得她脸上麻木发疼。
她攥着手机很久,打通那个电话,那边是秒接。
“温宁。”
那道依旧温柔低沉的嗓音从手机中传来,温宁控制不住眼泪,颤着手挂了电话。
陆蔚然又打了回来,温宁没接。
她不敢接。
雨突然变大。
可温宁穿着早就湿透了的衣服,手脚早已冰冷发麻,没了力气。
黑洞洞的夜色将她包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来越绝望,感觉自己好像要冻死在这儿。
正在此时,一道道白光从远处迅速驶来,像是来往的车辆。
汽车引擎声越来越近,白光也越来越耀眼,像是发现前面有人,四五辆车突然在她不远处停下。
车灯刺得温宁睁不开眼,她下意识抬手遮眼,直到那一道宽广高大的身影逆光而来。
温宁勉强睁眼,看清来人的一瞬,她呼吸一窒之后,是砰砰加速的心跳声。
男人一身黑色毛呢风衣,修长双腿往前迈,快步朝她走来,背后的车灯打在他身上,衬得他越发高大。
像是一团火,骤然点燃了温宁冰冷的内心,重新生出希望。
动作因为太冷而变得缓慢,她抬头望向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已经被他公主抱起。

下一秒,他就到了温宁面前,大掌一把将她捞到自己怀里。
没等温宁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按在墙上,他的吻随之而来。
温宁没接过吻,实在是初学者,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会是这样,他清冷平稳的呼吸会夺走她的所有注意力。
更没想到,看起来温柔绅士的他,接吻会是截然不同的强势霸道,甚至步步紧逼。
而她双手搂着他的肩膀寻求着着力点,整个人陷在他宽厚可靠的怀抱里,就像是一个溺水者,终于看见最后一块浮木死死地抓住一样。
心跳,呼吸,注意力全都受他掌控。
砰砰砰......
她能听见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声,也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正在她有些气短时,耳边响起他低哑的含笑嗓音:“换气。”
她羞赧又气不过,抬头正要找回面子,但一对上他幽暗汹涌的眼眸,顿时又说不出什么,只能瞪了他一眼,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腰间强有力的手臂越收越紧,陆蔚然低头在她唇上意犹未尽地碰了碰,喉结上下滑动:“学会了吗?”
“…应该,会了。”温宁不清楚会没会,反正腿是软了。
陆蔚然将她重新放在床上,嗓音低哑:“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
温宁点头。
等她喘过气来,才看向他继续之前的话题:“既然照顾病人是医生的责任,那请陆医生更尽责一点,再照顾一晚吧。”
“你想让我留下来吗?”陆蔚然问得比温宁直接多了。
“想。”温宁答得果断,又怕他会错意,忙解释:“你是因为送我才会耽误到现在的,要是你出什么事儿,我会自责死的。”
陆蔚然歪头问:“只是因为这样?”
温宁她心虚反问:“不然…还能是怎么样?”
总不能让她说,她舍不得他走吧?
他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怎么说都显得不合适。
谁知,陆蔚然像是一眼轻易看出她心中所想。
“脸这么红…我还以为…”陆蔚然笑着摇头,语气中有些失望:“是我想多了,抱歉。”
这个人…怎么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温宁被他失望的语气说得更加脸红心跳,急忙转移话题:“我睡觉可能有些不太好的习惯,比如有可能说梦话打呼睡相不太好之类的,麻烦陆医生忍一下。”
“似乎很可爱。”陆蔚然说,似乎又有些遗憾:“但我还是去车上休息吧。”
“为什么?”温宁不解。
陆蔚然对上她清澈得毫无杂质的眼眸,无奈地摊了摊手:“老男人,受不住撩,你如果再这样看我,会出事。”
陆蔚然走了后,温宁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回荡着他的那句话。
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脸,她终于清醒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温热菲薄的唇吻上来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她脑海。
她…吻了陆蔚然?
似乎…好像…应该,说起来还是她主动的?
温宁脑子里一团浆糊,她知道不应该放任自己,可真当陆蔚然到了眼前,她哪里还记得什么应不应该。
不行不行不行!
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温宁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去洗漱。
陆蔚然径直出了宾馆,顶着漫天风雨钻进车里。
昏暗的路灯灯光下,车身的影子被拉长,无数雨滴打在上面。
整个街道,冗长又寂静,只有一辆宾利停在路边。
修长白皙的手夹着烟,慵懒又随意地搭在车窗上,白雾袅袅而起,陆蔚然的脸藏在明暗不清的光影之中,让人看不清情绪。
一双眼眸地透过车窗盯着楼上窗帘映出的身影,眸中闪烁着和他平日格格不入的强势占有欲。
直到那灯光熄灭,身影也随之消失,陆蔚然毫不犹豫地掐了手上的烟,有些自嘲地勾唇一笑。
家教严苛,父母教诲,和这些年学过的所有医学知识,他并不喜欢烟。
只是现在,他需要一支烟来平复和镇压自己久违的欲望。
他没想到,自己禁欲多年,刚才只是吻了她,就会临近失控。
那只呆兔子不知道,她早已经成了狼眼里唯一的猎物。
眼看着楼上的人已经入睡,陆蔚然摇上车窗闭眼休息。
可没多久,灯光再次亮起,温宁拉开窗帘,看着楼下停着的宾利,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她知道他在楼下,一直都知道,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很安心,是前几天都没有过的安心。
温宁攥着手机,指尖眼看着要点上去,她又犹豫了。
价值六百多万的宾利格格不入地停在山区小镇冗长又空荡的街上,雨水溅起来的泥泞只会弄脏它。
最终,温宁拉上窗帘,关了手机。

“不用不用,我去护士站凑活一晚就可以的。”温宁忙摆手。
陆蔚然似乎想到她会拒绝,淡定地提醒:“值班护士也有扛不住稍微眯一会儿的时候,你想吵醒她们?”
温宁一愣,问他:“那陆医生不也要休息么?”
“不用。”陆蔚然解释道:“今晚就我一个人,不用紧张。”
“那麻烦了。”温宁正要找个椅子坐下,谁知被陆蔚然按在他的办公椅坐下,他的靠近让她差点弹跳起来:“陆医生,你不用…”
“不用,我去查房,你自便。”陆蔚然给她贴心地调了灯光和空调,便拿着病历本出去了。
他一走,温宁轻松不少。
倒不是他在不好,反而他是温宁见过最绅士细心的男人,但跟他一靠近,她就忍不住紧张脸红。
他的大衣就在椅背上披着,温柔细腻的木质香像是将温宁与周遭都隔绝开来,让她很安心。
很快,温宁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陆蔚然刚出办公室到了护士站,就撞见了刚给病人吊完水回来的郑倩。
郑倩看见陆蔚然还愣了一瞬:“陆医生,这么晚了你还不走啊?”
“要加个班。”陆蔚然没多说,想起什么交代道:“有事儿去57号床找我,我不在办公室。”
郑倩看着陆蔚然的背影很是不解,“我怎么记得今天不是陆医生值班啊?”
另一个护士笑道:“乳腺外科拼命三郎你以为白得的?人陆医生自己主动加班的,这思想觉悟哪里是你我这等俗人能有的?”
57号床是今天转院来的病人,年纪比较大,送来的报告显示确诊乳腺癌。
陆蔚然原本打算查完房就下班,但一撞上温宁,顿时打消了这个打算。
那小姑娘抱着电脑局促又着急,那一双清澈眼眸看向他时,他便忍不住心软收留。
他索性将没睡的病人情况都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一查就是几个小时。
等他小心地推开办公室时,就发现那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了。
非常标准的脊柱侧弯姿势,他如是想。
陆蔚然去护士站借了一张折叠床放平,再将温宁抱在怀中放过去。
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
他下意识蹙眉,太瘦了。
最后将自己的大衣盖在她身上。
他自己则是随意拉了把椅子在窗边坐下,长腿肆意交叠。
窗外的万家灯火逐渐亮起又熄灭,他这向来寂静漆黑的办公室竟也多了道平稳的呼吸声。
那一夜,连失眠已久的陆蔚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温宁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霸占了他的位置还盖着人家的大衣。
想着应该要和人道谢,却得知陆医生已经去做第一台手术了。
下一台十点半开始,就是温奶奶的手术。
温宁先将改完的图纸给欧经理发了过去,又被他话里话外地嫌弃了两句,她只当没听见。
很快,手术就开始了。
明明只是微创手术,明明陆蔚然之前事无巨细地把整个手术的过程都和她说了,明明她知道只是小手术。
可在外面等着,她还是紧张得手脚冰冷。
她没经历过这样漫长的一个小时。
途中接到了闺蜜朱娇的电话,安慰她别紧张,又陪着她说了会儿话,才终于等到温奶奶被推出来。
看见小老太太朝自己笑,温宁浑身的担子好像一下就消失了,由衷地笑。
做完手术晚上,温宁刚给爷爷打了电话说奶奶做完手术了情况很好。
结果挂了电话,转眼就看见母亲陈芳芳的电话打了过来。
温宁掐了手机扔在一边没看,不多时温奶奶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母亲陈芳芳打来的。

陆蔚然抱着温宁到了车前,将她放在后座,才和身后几个车的人解释:
“你们先回去,主任那边我会打电话和他说明情况。”
后几车人纷纷应了声好,就超车先走了。
“先换我的衣服。”他没开车,只是关了车前灯,找出一身干净衣服递给她,自己则是关上车门背对着。
车厢里的木质香还有他身上的荷尔蒙包裹着温宁,她莫名心安。
片刻,才听见外面传来他的嗓音:“好了吗?”
“好了。”
温宁刚说完,车门打开,高大的男人就强势地挤了进来一进来,后座的空间都显得逼仄。
他眉眼淡漠,也没了浅笑待人的模样,少了温柔多了几分冷意。
男人不说话,只是无言地拿出干毛巾一点一点地给她擦拭湿透了的长发。
温宁没见过他这样,以为他在生气,嗫嚅道:“谢谢。”
大掌擦拭头发的动作没停,才听见他带着疲惫的低哑嗓音:“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以为,你在湘城。”温宁轻声解释,有点怕他。
“前两天下乡了,今天正要回去。”陆蔚然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下一秒,语气一转,似是责备:“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出差,发生了一点意外。”
说完,她的下巴就被他强势抬起,像是要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为什么要删了联系方式?”陆蔚然问,一点一点地给她擦干脸上的水。
男人看着她时眉眼间柔下来不少,神色很是专注,像是他的眼眸中只能看见面前的温宁。
隔着毛巾,她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指尖,一点点划过她脸上每一处,一如初见那一天。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路过她的唇时,他诡异地停顿了几秒,而后才恢复正常。
温宁心虚又紧张,目光有些躲闪地随口胡诌:“啊?我把你删了吗?我不知道,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误操作的吧…”
“呵。”
陆蔚然低笑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了毛巾。
她只穿着他的黑色衬衫,长度到大腿下随意披散在身后,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很白,又纤弱得好似一用力就能折断,毫不费力就能勾得人心思浪荡。
而她俏脸发白,看着他的眼神柔弱无助,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陆蔚然看得眸色晦暗,喉结上下滑动,对着她的眼神半晌才问:“额头怎么弄的?”
啊?
温宁茫然地摸自己的额头,摸到一个小肿包才反应过来,回答:“应该是被小石子砸的吧。”
陆蔚然没多问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是问:“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她老老实实回答:“脚踝好像崴了一下。”
“我车上没有药,先回镇上卫生院取。”陆蔚然将风衣披在她身上,遮住大好风光,又问她在哪儿出差。
温宁答了地点之后,陆蔚然便驱车带她离开。
好在她的脚只是崴了一下,陆蔚然在镇卫生院拿了瓶药油和感冒药,就将她送回了出差安排的宾馆。
陆蔚然把车停在宾馆门口,温宁以为他要走了,便道:“谢谢陆医生,等回了湘城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陆蔚然歪头一笑。
得,欠他两顿了。
从后视镜里看见她着急开车门下去,他薄唇掀了掀:“不打算请我上去坐坐?”
温宁一愣,攥紧手边的黑衬衫:“宾馆很小,还是不了吧。”
说完,温宁就听见咔擦声,车门就怎么都打不开。
陆蔚然歪头朝她看过来,勾唇一笑,难得也多了几分欠揍:“请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