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辛宜谢九斯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照沟渠,心不再向月辛宜谢九斯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恢复听力后的第一时间,辛宜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未婚夫谢九斯。刚打开手机,就看见谢九斯的兄弟发来的消息嫂子,斯哥被人绑架了!你快来!辛宜大惊,她焦急的跑去银行取出一大笔钱准备去赎谢九斯。刚到废旧仓库门前,辛宜被一脚踹进仓库里,仓库的门被快速关上。下一秒,几条大狗扑到辛宜的身上开始撕咬。辛宜的浑身都被大狗咬破,鲜血流了一地,惨叫声响彻整个仓库。可嘴里却不断的喊着:“我带了钱来,你们想对我怎样都可以,求你们,放了我未婚夫。”听见辛宜的话,门外响起大笑声:“哈哈哈,斯哥你看辛宜的蠢样,她都被我们骗了,居然还想着你呢!她对你可真是用情至深啊,要不你就从了她吧。”“瞎说什么呢?斯哥爱的人是希姐,辛宜这种贱人,也只配让狗骑了。”谢九斯听轻声道:“小...
刚打开手机,就看见谢九斯的兄弟发来的消息嫂子,斯哥被人绑架了!你快来!
辛宜大惊,她焦急的跑去银行取出一大笔钱准备去赎谢九斯。
刚到废旧仓库门前,辛宜被一脚踹进仓库里,仓库的门被快速关上。
下一秒,几条大狗扑到辛宜的身上开始撕咬。
辛宜的浑身都被大狗咬破,鲜血流了一地,惨叫声响彻整个仓库。
可嘴里却不断的喊着:“我带了钱来,你们想对我怎样都可以,求你们,放了我未婚夫。”
听见辛宜的话,门外响起大笑声:“哈哈哈,斯哥你看辛宜的蠢样,她都被我们骗了,居然还想着你呢!她对你可真是用情至深啊,要不你就从了她吧。”
“瞎说什么呢?斯哥爱的人是希姐,辛宜这种贱人,也只配让狗骑了。”
谢九斯听轻声道:“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
“不会的斯哥,从三年前开始,你不就让我们买了让人耳聋的药喂给她吃吗?她现在就是个聋子,怎么会听到说话呢?”
听到众人的话,辛宜只感觉如坠冰窟。
她曾是天才钢琴家,写出来的曲子颇受人喜爱。
她那么热爱钢琴,可是却失了聪。
她不是贝多芬,做不到失聪后还能谱写曲子。
辛宜一直以为是因为那场车祸,让言希失了忆,她失了聪。
如今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最爱的未婚夫的手笔。
她一直以为的爱情,不过是一场巨大的骗局。
辛宜的心,撕裂一般的疼痛。
与屋内不同,门外的笑谈声从未停歇。
“笑死,这是咱们第几次骗她了?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三十三次?”
“对对对,想来辛宜也真是够蠢的,被我们骗这么多次,居然还被我们蒙在鼓里一直上当。还记得有一次,斯哥骗她说喝多了不想坐车,她就背着斯哥走了十公里回家。”
“哈哈哈,这算什么?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斯哥骗她说在酒店,结果她到之后是另一个男人,她不
仅差点被强不说,还被堵在酒店倒打一耙说她出轨偷情。”
“她在哪儿跪着求斯哥相信她的样子,想想都好笑,”
外面众人的话源源不断传入辛宜的耳朵中。
辛宜只感觉心越来越冷,浑身不停的在颤抖。
她想到那次在酒店,谢九斯说他喝多了,回不了家,让辛宜去酒店陪他。
可当她拎着醒酒汤去房间时,里面却是一个彪形大汉。
辛宜转身想跑,却被彪形大汉一把拉住甩在床上。
彪形大汉骑在辛宜的身上撕开辛宜的衣服。
辛宜哭着求他放过他,得来的却是几个巴掌,还有羞辱的话,:“臭娘们,今天可是有人告诉我,这房里有好妞,老子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房。”
“你当了婊子,还在这里立什么牌坊?”
辛宜当时是个聋子,根本听不见大汉在说什么。
她只能无助的求着大汉放过她,可换来的却是一个又一个用力的巴掌。
大汉毫不留情的将她衣服撕开,就在辛宜以为要被侵犯绝望时,谢九斯闯了进来。
辛宜崩溃的哭着想去抱谢九斯,却被谢九斯一把推开。
谢九斯冷着脸看着辛宜,之后在手机上打字道辛宜,辛宜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出轨呢?你真脏啊。
辛宜平生素来最讨厌别人误会她,尤其面前的还是她最爱的男人。
辛宜对谢九斯解释,甚至为了让他相信她,不惜下跪。
可如今辛宜才明白,谢九斯是知道她没有出轨的。
那一切不过是他自导自演骗她取乐的一场戏。
可是为什么?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谢九斯这样对她?
明明她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究竟为什么?
身上的狼狗还在不断的撕咬着,可心理上的痛似乎掩盖了生理。
辛宜颤抖着身体躺在地上,好似没了知觉,不再叫喊。
“怎么没声音了?不会被狗咬死了吧?”
“怎么可能?不过被咬了两口,就能死了?再说咬死了也活该,谁让她当年非要带希姐出去玩,害的希姐车祸失忆,忘了斯哥。”
“况且你忘了
医生说过什么?那天在医院里,辛宜摔了一跤,希姐立刻想起来了一些事。医生说通过一些事能刺激希希,能让她更好恢复记忆。”
“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以为斯哥会屈尊降贵的答应和她在一起?还大费周折想法设法的骗她?凭她也配?她若是死了让希姐看到,说不定希姐一下子都能想起来了。”
外面众人的话像尖刀一样刺进辛宜的心脏,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地流了下来。
原来她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言希。
她和谢九斯从小娃娃亲,从十八岁成人礼过后,二人便定了亲。
那时的谢九斯,满心满眼都是她,他们是众人眼中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不知为何,自从言希出现后,在谢九斯好似变了一个人,他的眼中的人,换成了言希。
就在她快以为,她们的婚约不做数时。
言希出了车祸,失忆了。
而谢九斯一反常态的没有再陪在言希身边,却向耳聋的她求婚了。
辛宜激动的一宿都没睡,辛宜以为属于她的爱情就要来了。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谢九斯为了更方便虐辛宜,让言希恢复记忆骗局罢了。
这三年里,谢九斯不仅骗了辛宜三十三次,将辛宜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给辛宜下药,让辛宜聋了三年。
辛宜对谢九斯剖心析胆,却换不得他一丝真心,笑话,真是笑话。
他那么爱言希,那她走就是了。
身上的狗还在不断的撕咬着辛宜,辛宜奋力甩开身上的狗。
费力从地上爬起,拿起身边的木椅狠狠砸向几条狗。
人在有濒死感时,肾上腺素会爆发巨大的潜力。
一下一下又一下。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几条狗终于被辛宜打的只能在趴地上呜咽,再也动弹不得。
辛宜也倒了。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给故友打去电话:“你那儿还有剩余的无人岛吗?我买了。”
薛朝给我发来消息呦呵,这么久不见,一上来就要买我的岛?宜姐豪气啊。
薛朝的玩世不恭的语气,让辛宜有些不舒服。
不过也对,她和薛朝
已经有很久不见了,生疏到薛朝都不唤她的小名暮暮了。
薛朝本是她和谢九斯一同长大的好友。
不过自从她和薛朝两年前大吵一架后,二人便断了联系。
那年谢九斯身边有了言希,她成了众人的笑柄。
是薛朝像个纨绔子弟一般,将嘲笑她的那群人全部惩戒了一番。
那天,薛朝说要带她走,可是辛宜拒绝了。
她说她有婚约,她的未婚夫是谢九斯。
辛宜现在还能清晰的记得薛朝对她说:“婚约?你没听见谢九斯已经有了别人吗?他谢九斯都可以爱上别人,为什么你不行?”
“暮暮,谢九斯不爱你了,从今天开始,换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辛宜明白薛朝的心意,可当时她的心中,只有谢九斯一个人。
二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可她的坚持换来的却是这一身伤。
她有些后悔,当年没有和薛朝走。
不过她现在清醒,应该也不算晚,:“少废话,有没有?你直接说话,我能听见。”
薛朝错愕道:“你的耳朵好了?”
辛宜没有说话,薛朝尴尬的笑道:“有有有,宜姐说话,就算我没有也得有啊。只不过我现在还在国外办事,最快也要三天才能结束。您等我办完,三天后去接你,我亲自送您去怎么样?”
辛宜本想拒绝,可是想了想薛朝的岛屿都是私人岛,需要乘坐快艇或私人邮轮才能到。
辛宜没有熟人卖快艇,直接买的话太引人注目了。
辛宜此次的离开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谢九斯。
况且自己一身伤,总是需要人照应的。
辛宜应道:“好,那......到时候我给你发位置。”
辛宜挂断电话,趴在地上。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甩开那些狗了。
就在辛宜奄奄一息快要昏迷时,仓库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最先跑进来的是谢九斯,他声音焦急的不断轻唤着辛宜的名字。
辛宜费力地睁开眼睛,是她的错觉吗?
她竟听见谢九斯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可是辛宜不明白,谢九斯哭
什么呢?
她变成这个样子,不都是他的手笔吗?
现在这个时候,他还在装吗?
辛宜只感叹谢九斯的演技太好了,竟然硬生生被他骗了三年。
不知何时辛宜晕了过去,辛宜是被谢九斯和他兄弟们的说话声吵醒的。
只听谢九斯低声道:“医生说若是再晚一点,辛宜恐怕就要死了,这次太危险了,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怕什么?死了就死了呗?辛宜这种贱货,死不足惜。”
谢九斯皱眉道:“那也不行。”
“斯哥,你以前可从不手软的,这次怎么还担心起辛宜了?你不会是爱上辛宜了吧?”
“可是斯哥,你别忘了当年我们一起去爬山,遇到了泥石流,所有人都受了重伤,你更是九死一生。”
“可当时为了救你,希姐不顾自己的死活,整整献了1200cc的血!而辛宜这个毒妇呢?却抛弃你去国外度假!”
听着他们的话,辛宜忍不住皱了眉头。
1200cc血?
当年谢九斯确实因遭遇泥石流只剩最后一口气,需要大量血来救他。
只不过那1200cc的血是她辛宜的,并非言希。
当时受伤的人多,医院本就血库告急,再加上谢九斯是稀少的RH阴性血,想要找到献血人更是困难。
辛宜知道自己和谢九斯血型匹配,为了防止谢九斯用血不够,辛宜硬生生献了1200cc血。
献血后,辛宜昏迷了整整两天,即使醒来也头晕无力,根本下不了床,不过在朋友口中得知谢九斯已经脱离危险后,辛宜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
辛宜怕谢九斯担心,所以不准朋友告诉谢九斯自己为他献了这么多血的事情。
怕谢九斯发现异常,她也一直没去看谢九斯,只是骗谢九斯自己出国办事了。
直到后来谢九斯出院,二人才相见。
也是那次事件后,一直拒绝言希示爱的谢九斯,再也没有拒绝过言希。
二人的关系越来越暧昧。
而她这个未婚妻变成了透明人,成了众人的笑话。
辛宜之前一直不解,为何谢九斯的感
情转变的如此之快。
如今才明白,这一切的变故的原因。
原来是一场美人鱼与王子的闹剧。
听着兄弟们的指责,谢九斯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不断的摇着头道:“我喜欢的人只有言希。我只不过是为了念着当年辛家恩情罢了。”
“辛家对谢家有恩,辛家父母临死前交代要谢家好好照顾辛宜,所以辛宜不能死。”
似乎好像在确认一般,谢九斯默默的又重复一次:“我喜欢的人只有言希。”
谢九斯说这句话时,辛宜已经睁眼看他了。
谢九斯低头对上辛宜的眼睛,吓了一跳。
他的眼中划过些许不自然,随后他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拿给辛宜看你醒啦?有没有哪儿里不舒服?
辛宜摇摇头。
谢九斯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或许是以为辛宜依旧听不见,谢九斯无所顾忌的接通了电话。
言希尖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九斯你在哪儿里?”
“我在医院呢。怎么了?”
“刚才我看了他们发给辛宜仓库的视频,我觉得我的头有些痛,好像我又要想起来些了,你能不能来陪我一下?”
谢九斯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的辛宜,有些纠结道:“这……”
还不等谢九斯想好,他兄弟就抢先替他答应了下来,“在我们斯哥眼里,什么事都没有希姐重要啊。斯哥一会就到啊,希姐你在家等着别急。”
言希笑道:“好,我等他。”
言希挂断电话,刚才抢着回话的的兄弟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道:“斯哥你就放心的去,辛宜这边有我们呢,绝对出不了什么事。”
他不放心的看了辛宜一眼,可一想到言希已经在家中等他了。
若是他不去,言希恐怕会伤心的。
想到这谢九斯咬牙叹了口气道:“行,那我去去就回,你们几个在这替我好好照顾她。”
兄弟几个对视一笑道:“放心斯哥,我们绝对会好好照顾她的。”
谢九斯温柔地摸了摸辛宜的头,在手机上重新打了几个字公司有急事,我晚点回来陪你,乖。
他刚要走,好似又想到什么,退了回来。
谢九斯从兜里拿出一粒药递到辛宜面前。
看见药的那一刻辛宜瞳孔一缩,这个便是谢九斯让她耳聋的药。
辛宜还记得,当年她失聪时,她抱着谢九斯崩溃大哭,说她再也写不了钢琴曲了。
谢九斯也红着眼,在手机上打字安慰她说没关系的,你在我心中已经是最厉害的钢琴家了。
第二天,谢九斯便拿来了这个药,他说这是他找国外的朋友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治耳聋的药。
只要按时吃药,一定会好的。
那时的辛宜十分感动。
她一直以为这个药是爱情的饴糖,没想到却是害了自己的砒霜。
若非前几天感冒,辛宜怕药物冲突,所以将这个药偷偷停了几天。
恐怕辛宜到现在还沉浸在谢九斯的为她制作的美丽牢笼中。
辛宜看着谢九斯问道:“能不吃吗?”
谢九斯揉了揉肉辛宜的头,打字道乖,为了你好。
为了她好?
她本是天才钢琴家,他知道失聪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整整三年,她再也没有碰过一下钢琴,写过一首曲子。
整整三年,她成为了家庭主妇,全心全意的投入在谢九斯身上,可即便如此也换不来谢九斯的一丝真心。
辛宜看着谢九斯,心中对谢九斯最后一丝爱意骤然消散。
辛宜红着眼接过谢九斯的药,假装吞了下去,又在不经意间将药藏在袖子中。
谢九斯笑着乖。
辛宜看着谢九斯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手机。
她整整昏睡了一天。
还有一天,薛朝就会来接她离开了。
明天之后,辛宜和谢九斯,再无一丝瓜葛。
谢九斯刚走,他的这几个兄弟便开始商量要如何‘好好照顾’辛宜。
“诶,你们不觉得斯哥刚才有点奇怪吗?居然心疼起这个女人了。你们说斯哥不能真的爱上她了吧?那希姐怎么办啊?”
“不能吧。斯哥刚才不是说了只爱希姐一个人吗?不过,保险起见,我们必须断绝这种可能性。”
“哥几个,咱们今天在这给她办了,这贱人脏了,斯哥就会彻底厌恶她!。”
“你这脑子可以啊,看着这个女人成天勾引斯哥的骚样,我早就想试试了。”
几个人看着辛宜的眼神越来越恶心。
辛宜知道形势不对,起身借口道:“我,我去趟洗手间。”
辛宜刚费力下地站起身子,就有一个人拦着辛宜的去路:“小嫂子这是要去哪儿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他假意扶辛宜,手却不断地在辛宜身上乱摸。
辛宜白着脸道:“你这是要干什么!走开,别碰我!”
辛宜愤怒的样子,惹得众人大笑。
他一把将辛宜扑倒在床压在身下,双手将辛宜死死禁锢住在头顶。
辛宜挣脱不开,只能绝望的大喊着:“放开我!”
“呵,你整日跟在斯哥后面搔首弄*姿的,怎么就不能让小爷我玩玩?你给我伺候好了,等斯哥抛弃你那天,小爷我来疼你怎么样?”
“嘶,兄弟,跟她废什么话啊,你是不是忘了,她是个聋子!”
一句话又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身上的男人不断地撕扯着辛宜的衣服,辛宜不断地大喊着。
就在辛宜绝望时,门口传来一声暴怒:“你们在做什么?”
“斯......斯哥你怎么回来了?”
谢九斯一把将骑在辛宜身上的男人摔在地上,将辛宜抱在怀中不断地轻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了。”
意识到辛宜听不到他说话,他将辛宜抱得更紧,不断地轻拍辛宜的后背,想以此给辛宜安全感。
谢九斯怒瞪着这帮禽兽,大声吼道:“我让你们帮我照顾她,你们却想在这里玷污她?我的女人你们也敢动?哪儿里来的胆子?”
这帮兄弟们被谢九斯吓得不敢说话,被甩在地上的男人还算聪明,立刻回道:“你的女人?斯哥,你别忘了你的女人只有希姐一个,床上的这货,不过是你为了让希姐恢复记忆的工具罢了。”
其他兄弟知道刚才那句话是在转移话题,为他们的罪行开脱,也顿时附和道:“对啊,斯哥,你不是去
陪希姐了吗?怎么回来了?”
“斯哥,你怎么能抛弃希姐自己跑回来呢?就为了她?你莫不是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
谢九斯下意识反驳道:“怎,怎么可能?我爱的只有言希。”
“那你回来做什么?还不是怕我们伤害辛宜?你别忘了我们做的这些,只是为希姐更好的恢复记忆,我们有什么错?你如今却在这里千挠百阻,你对的起希姐吗?”
谢九斯刚想反驳,言希的电话合时宜的打来,“九斯你在哪儿?你怎么还不来?我,我好难受。”
谢九斯犹豫几秒,最后还是说了实话:“我在医院。”
言希的情绪立刻变得激动起来:“你还在陪辛宜吗?我说我需要你,你却在医院迟迟不肯走,辛宜比我重要是不是?那我算什么?”
谢九斯立刻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谢九斯不停的解释,可言希始终没有回过话,只是能听到电话那边不断地啜泣声。
谢九斯的兄弟趁机道:“斯哥,光说没用,你得实际行动做给希姐看啊。你今天扔下希姐跑了回来,希姐多么难过啊。”
“这一切都是辛宜的错,她敢让我们希姐伤心必须付出代价!这样,斯哥你将辛宜扔在荒岛上待一天,让她也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
谢九斯立刻反驳道:“不行!”
言希反问道:“为什么不行?你还是在乎她的是不是?”
谢九斯解释道:“那荒岛我买之后一直尚未开发,根本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辛宜被狗咬成这样,她根本没有自保能力,她荒岛上会死的。”
“你还是在护着她!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九斯若不是因为她,我根本不会忘了你,我们早就可以在一起了!”
“九斯我有预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