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小说 女频言情 弟弟霸占我彩礼,我嫁给狐皇后他悔哭了全文
弟弟霸占我彩礼,我嫁给狐皇后他悔哭了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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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宜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秀芝林国栋的女频言情小说《弟弟霸占我彩礼,我嫁给狐皇后他悔哭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家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我善意提醒闺蜜,弟弟是个妈宝愚孝男不能嫁,当晚我就被全家人绑着去了狐仙庙。弟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姐,别怪我,都是你害得我娶不上媳妇,你得赔我一个!”我妈把香插好,狠狠磕头:“祖狐在上,给她开了窍吧,让她勾得起男人,嫁个金龟婿,把彩礼给我儿凑齐!”我爸在一旁附和:“对!谁让她长得骚却不会骚?调教调教,别白长这张脸!”我被扔在阴森的狐仙庙里,靠着冷墙缩成一团,心彻底死了。忽然,一阵冷风卷起香灰,一道高大身影从暗处走出。男人穿着黑衣,金眸狐尾,像极了画里的狐仙。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盯着我,声音慵懒:“你的烧鸡呢?”我愣住了。他低笑一声,俯下身,嗅了嗅我颈边的香味:“没有烧鸡?那你......就拿自己抵吧。”......三个月后,狐仙...

章节试读




只因我善意提醒闺蜜,弟弟是个妈宝愚孝男不能嫁,当晚我就被全家人绑着去了狐仙庙。

弟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姐,别怪我,都是你害得我娶不上媳妇,你得赔我一个!”

我妈把香插好,狠狠磕头:“祖狐在上,给她开了窍吧,让她勾得起男人,嫁个金龟婿,把彩礼给我儿凑齐!”

我爸在一旁附和:“对!谁让她长得骚却不会骚?调教调教,别白长这张脸!”

我被扔在阴森的狐仙庙里,靠着冷墙缩成一团,心彻底死了。

忽然,一阵冷风卷起香灰,一道高大身影从暗处走出。

男人穿着黑衣,金眸狐尾,像极了画里的狐仙。

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盯着我,声音慵懒:“你的烧鸡呢?”

我愣住了。

他低笑一声,俯下身,嗅了嗅我颈边的香味:“没有烧鸡?那你......就拿自己抵吧。”

......

三个月后,狐仙庙门口敲锣打鼓,烟花鞭炮震天响。

我妈王秀芝穿着红毛呢大衣,踩着双恨天高,嘴角笑出褶子:“这回稳了,这回真能给我儿子娶上媳妇了!”

我爸林国栋拎着香火供品,心疼得咂嘴:“秀芝你轻点儿走,别把那身衣服崴坏了,那可是媒人前几天刚送的,图个红红火火喜庆头彩。”

“这衣服是我闺女换来的,有福气!”

“你说她也算争气,进庙才三个月,祖狐真就把她调教得这么骚......”

我弟林浩一身西装,刚剪的寸头被风吹得直立,走在最前头,身后是十几个男人和一个媒人。

男人们穿得不伦不类,有的戴着金链子,有的系着大皮带,全是一股子“我有钱了我横”的乡村暴发户气质。

走在中间的媒人叫刘桂兰,镇上有名的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此时她戴着貂皮围巾,笑得跟朵花似的,手一挥:“大家都打起精神来,今天可不是普通的相亲,是咱镇上百年难得一遇的狐仙女下山!”

“都听说了吧?三个月前,她进狐仙庙祈福,祈求祖狐显灵,如今人家不但显灵了——还显得惊天地泣鬼神,狐气三分,魂都勾走了!”

话音刚落,后头一个穿着豹纹皮草、叫王强的中年男人挠了挠下巴:“桂兰姐,听说她长得像九尾狐成精了?可勾魂了?”

“那得看你有没有命招她魂!”桂兰翻了个媚眼,“你要真有福气娶了她,啧,鸡飞狗跳、夜夜升天都不带重样的。”

王强一听,更来劲儿了,身旁几个男人也挤上来问价。

“现在彩礼报价多少?”

“三十万起,林家说了,少一分不看。”

“抢得到不?”

“你问问他们,想不想抢。”

那十几个人一哄而笑。

林浩笑得合不拢嘴:“我姐这回真成了我家祖宗了,兄弟们,咱也算是发家靠自家了!”

他们浩浩荡荡走进庙里,走得震天响。

而此时,我就坐在庙后供桌下,双膝盘坐,身上穿的还是那天他们把我扔进来时的那件旧裙子。

衣领破了,袖子破了,脚上的绣花鞋早就烂得只剩鞋底。

但我人,已经不一样了。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却是艳得夺目。

三个月前,我是个被愚孝家庭逼疯的傻姑娘。

三个月后,我是狐仙庙里最妖的那朵花。

我低头擦了擦指甲,一点红——是昨晚咬死的野鸡血还没褪干。

脚步声靠近,庙门吱呀一响。

“祖狐显灵啦——”刘桂兰踩着高跟冲进来,打眼一看,惊地倒退三步:“哎哟我的祖宗——”

我缓缓抬头。




媚眼如丝,步步生香,一双狐狸眼又媚又勾,眼角红得像刚哭完,但眼神冷得像冰。

我慢慢站起身,动作轻柔得像水,却又仿佛能在一瞬间爆出雷霆之势。

“她,她这气场......”王强捂着心口退后一步,“咋感觉,我看她一眼,腿肚子都在抖。”

另一个头发油腻、肚子凸起的胖子叫李勇,舔着嘴角凑上来:“这才是女人啊——”

“她她她——她这眼神,是狐狸精吧?”

“我靠,这就是祖狐的女人吧,谁娶了她,肯定天天上天!”

他们红着眼看我,有人直接跪了:“祖狐在上,我愿出五十万彩礼娶她回家当祖宗供!”

我转过头,眼神一一扫过那一群男人,看得他们一个个低头挠脚、吞口水、偷瞄、心慌。

刘桂兰赶紧接话:“咳咳,我们这姑娘啊,可不得了了,这三个月,祖狐上身,她连狐狸尾巴都快长出来啦!”

“她现在是什么?是招财狐,是镇宅宝,是男人的命根子!”

我爸看了我一眼,点头:“狐仙调教得好,比以前会做人了。”

我弟咧着嘴笑:“我姐现在不一样了,祖狐亲调教三月,一眼能钓五个,回头能赚十万。”

他搓了搓手:“姐,你现在这样真行,比以前顺眼多了。要是早点这样,咱家也不至于那么穷。”

我笑了笑,眼神冰凉:“所以现在,是你卖我了吗?”

“也不算卖吧,”他笑着说,“你值钱了嘛。”

我妈掩嘴笑:“瞧瞧这骚劲,五十万起拍,不讲价!”

男人们开始像拍卖似的哄抢:

“我出六十!”

“七十!”

“一百一十万,我要她!”

媒人乐得嘴都咧到耳根:“祖狐庙百年难出一个祖母级妖姬!她不是值钱,是值命啊!”

我轻抚长发,眼神勾过每个男人的脸,缓缓开口:

“既然是卖,那就把条件说清楚。”我扫了众人一眼,嘴角弯起一丝狐媚的笑,“不过我先说好——”

“我谁都不挑,我只看一点。”

“谁能天天给我吃烧鸡,我就跟谁走。”

顿时全场爆沸。

“我有鸡!”

“我家院子全是鸡!”

“我不止有鸡,我有羊、有猪、有山珍海味都给你吃!”

“我!我我我!我不但给你烧鸡,还给你做红烧、白斩、宫保、盐焗、叫花都成!”

一个秃顶老板甚至当场眼红脖子粗地掏出一只红冠大公鸡,眼睛都冒光了:“我有鸡!我有好多鸡!紧着你吃!”

男人们疯了一样大喊:“娶她!抢她!把她供起来!”

我舔了舔唇,勾唇一笑:“别急,鸡......我可要挑着吃。”




秃头老板得意洋洋:“看见没?我这只鸡王养了三年了,有人要出五百我都没卖!你想怎么吃我都给你做!”

我盯着那只鸡,眼睛发亮。

一瞬间那只鸡还没来得及“咕咕”第二声,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指甲陡然暴长,眨眼之间就抓破了鸡脖子。

“咔哒!”

热血喷涌,鸡还扑棱着翅膀,我已经一口咬在它血淋淋的喉咙上,像吸尽最后一滴魂魄。

血喷了我一脸,我却仿佛喝到了蜜。鸡身在我手里疯狂挣扎,我双眼泛红,像疯了一样,嘴角撕开,狠狠咬下第二口。

现场寂静,只剩下我啃鸡时骨头断裂的“咯吱咯吱”声。

短短几十秒,我把整只活鸡拆骨吞肉,连皮带骨吃了个干净。

地上,只剩几根鸡毛和一滩血。

我伸出舌头,舔掉唇角的血,眼神妖冶又迷离,像一只刚刚饱餐的狐狸,满足得直眯眼。

媚眼扫过众人,我一屁股坐在供桌上,赤脚晃着腿,软声开口:

“这鸡......不够大,也不够肥。”

我看着秃头老板,缓缓地舔着指尖,“你家还有多少鸡?”

“我、我......”

他吓得跌坐在地上,手机都不要了,尖叫着往外跑:“救命啊!妖怪——她是妖怪啊!!”

王强直接尿了裤子,裤腿湿了一大片;李勇脚一软跪在地上磕头:“祖狐饶命!我错了我不该惦记你老婆!!!”

有人抱头鼠窜,有人哆嗦着往门口退,

原本还兴致勃勃准备“竞拍”的男人们,此刻吓得像逃命一样,跌跌撞撞滚出狐仙庙。

刘桂兰看着地上一滩鸡血,脸色煞白:“我、我这还有事先走一步......回头我再联系哈......”

说完一扭身,跟踩了油门似的跑得无影无踪。

整个庙里,顿时只剩我,还有我那满脸僵硬、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的父母和弟弟。

他们脸色惨白,一动不动,像被人拿木棍敲了后脑勺。

我爸最先回神,一脚踹翻香案,指着我破口大骂:“祖狐显灵你个屁!你这不是显灵,是附体了!是狐妖附体了!!!”

“你你你......你把人都吓跑了,你让我儿子拿什么娶媳妇?!”

我妈跟着哭天喊地:“你怎么就这么扫把星呢!本来都要成了,你非得发癫!我们指望你翻身的,你却丢人现眼!!!”

我弟捂着脑袋,一脸崩溃:“我都说了别让她吃鸡,她一吃鸡就不对劲!!!”

我笑了,嘴角还沾着血,“怎么,现在不认我了?不是你们亲手把我送进来的?不是说要我学媚术,钓个金主回来给弟弟娶媳妇?”

“我现在学会了。你们满意吗?”

“你——你闭嘴!”我爸一巴掌呼过来。

我没有闪,被打得半张脸火辣辣地肿起来。

“你这骚狐狸成精了还想嫁人?我打死你!打掉你的骚气!打掉你身上的妖气!让你知道你还姓林!!!”

他们一边骂,一边拖着我往庙外走,像拉牲口一样把我塞上拖拉机。

“拉回家去,关起来!不准她出去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