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小说 女频言情 只道来姗姗热门小说林听杳薄砚之
只道来姗姗热门小说林听杳薄砚之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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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听杳薄砚之的女频言情小说《只道来姗姗热门小说林听杳薄砚之》,由网络作家“三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砚之面色骤冷,凌厉的目光扫向林听杳:“谁让你进来的?”林听杳唇瓣轻颤,还未出声,林晚桐娇柔的嗓音便从门外传来:“砚之,你在里面吗?”门被推开,林晚桐看到衣衫凌乱的林听杳,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她声音陡然提高,“难道是想勾引自己的姐夫?”“不是的!”林听杳慌乱地摇头,“有人追我,我只是……”“够了!”林晚桐厉声打断,朝门外喊道,“来人!把二小姐带到大厅去!”林听杳被两个保镖架着拖到大厅,重重摔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这是要做什么?”“听说她刚才想勾引薄总……”“天啦,薄总可是她姐夫,这也太不要脸了……”林听杳颤抖着想要解释:“我没有!”林晚桐泪眼婆娑地看向薄砚之:“砚之,你告诉大家真...

章节试读




薄砚之面色骤冷,凌厉的目光扫向林听杳:“谁让你进来的?”

林听杳唇瓣轻颤,还未出声,林晚桐娇柔的嗓音便从门外传来:“砚之,你在里面吗?”

门被推开,林晚桐看到衣衫凌乱的林听杳,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她声音陡然提高,“难道是想勾引自己的姐夫?”

“不是的!”林听杳慌乱地摇头,“有人追我,我只是……”

“够了!”林晚桐厉声打断,朝门外喊道,“来人!把二小姐带到大厅去!”

林听杳被两个保镖架着拖到大厅,重重摔在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这是要做什么?”

“听说她刚才想勾引薄总……”

“天啦,薄总可是她姐夫,这也太不要脸了……”

林听杳颤抖着想要解释:“我没有!”

林晚桐泪眼婆娑地看向薄砚之:“砚之,你告诉大家真相……”

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林听杳哀求地望向薄砚之,却见他神色冰冷地开口:“她趁我换衣服时突然闯进来。”

这句话如同惊雷,全场哗然。

“天啊!居然当真这么下贱!”

“林家怎么养出这种女儿?”

“太恶心了!”

林父林母脸色铁青,林父厉声喝道:“拿家法来!”

佣人很快捧来一根浸过盐水的藤鞭。

林父接过鞭子,狠狠抽在林听杳背上。

“啪!”

“不知廉耻的东西!”

“啪!”

“丢尽林家的脸!”

“啪!”

“我让你勾引自己的姐夫!”

每一鞭都带着破空声,林听杳的衣衫很快被抽烂,白皙的后背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满口血腥也不肯求饶。

薄域站在一旁,突然说:“拿盐水来!”

佣人战战兢兢地端来一盆盐水。

薄域接过,毫不犹豫地泼在林听杳血肉模糊的后背上。

“啊——!”

林听杳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痛得蜷缩成一团。

她绝望地看向薄砚之,可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的男人,此刻却冷漠地别过脸。

“爸爸,她好脏。”薄域拽着薄砚之的衣角,“把她扔出去好不好?”

薄砚之淡淡地“嗯”了一声,对保镖挥了挥手:“丢出去。”

林听杳被粗暴地拖到门外,扔进瓢泼大雨中。

冰凉的雨水冲刷着伤口,她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她躺在了自己的房间。

林母站在床边,冷声道:“再敢破坏晚桐的幸福,就把你送到贫民窟,你永远也别想再回来。”

林听杳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比起心里的痛,这些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她想起曾经在她受伤时,薄砚之会守在她床前,心疼地为她擦药。

现在呢?他大概正温柔地搂着林晚桐亲吻吧。

窗外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她流干的眼泪。

曾经她以为只要足够忍耐,足够懂事,总有一天会得到父母的疼爱,会等到薄砚之发现真相,会重新拥有儿子的爱。

可现在她明白了,有些人,生来就不被爱。

就像这场雨,下得再大也浇不灭她心里的痛,只会让她更清楚地看见——

这个家,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林听杳缓缓闭上眼睛,在心里对自己说:够了,该醒了。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为任何人流泪。




第二天清晨,佣人发现她时,林听杳已经昏迷多时。

她浑身冰冷,嘴唇发紫,手里还紧紧攥着那瓶红酒。

“二小姐!”佣人惊慌地拍着她的脸,“二小姐!醒醒!”

林听杳虚弱地睁开眼,看到薄域正站在不远处冲她做鬼脸。

“为什么……”她声音嘶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薄域大声喊道:“你活该!谁让你总是欺负妈妈!”

佣人忍不住插话:“小少爷,这样会出人命的……”

“死了才好呢!”薄域满不在乎地撇嘴,“反正爸爸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外公外婆更不在乎!”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捅进林听杳千疮百孔的心。

她浑身剧烈颤抖着,泪水无声地顺着惨白的脸颊滚落。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孩子啊。

林听杳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回到房间,指尖都在发抖。

她跪在衣柜前,从最深处取出那个尘封已久的檀木盒子。

锁扣打开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像是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盒子里静静躺着薄砚之送她的第一款项链,已经褪色的音乐会门票,泛黄的情书,还有薄域出生时印下的小脚印。

每一件都承载着她最珍贵的回忆,如今却成了最痛的讽刺。

她点了一把火,院子里,火光冲天而起。

林听杳看着那些承载着她全部爱意的物品在火焰中渐渐化为灰烬,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

就在火势最旺时,大门突然被推开。

薄砚之牵着薄域,搂着林晚桐正要回薄家,看到这一幕猛地僵在原地。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火焰中那条熟悉的项链,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是我几年前送给晚桐的礼物,”他一把攥住林听杳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怎么会在你这里?”

林听杳抬眸看他,眼里有了湿意。

为什么会在她这里?

自然是因为五年前陪他的人是她,

为他生儿育女的是她,

他真正爱的人,也是她啊!

她张了张唇,刚要开口,林晚桐就突然冲上来扇了她一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林听杳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嘴角渗出血丝。

“听杳,昨天我才跟你说要好好相处!你前脚答应,后脚就偷我东西?还光偷你姐夫送我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觊觎自己姐夫,你要不要脸?”

闻言,薄砚之的眼神瞬间冰冷:“不知廉耻。”

薄域更是气得跳脚:“小偷!这些都是我爸爸送给妈妈的!”

他指挥佣人把东西抢回来,恶狠狠地瞪着她:“坏女人!”

林父林母闻讯赶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送走薄砚之时,他们连连保证:“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管教这个不孝女,绝不会让她再偷东西。”

很快,林听杳就被粗暴地拖进祠堂。

后背狠狠撞在门框上,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鲜血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爸、妈……”林听杳声音发抖,“你们分明知道,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啪!”林母一个耳光甩过来,“住嘴!我说过多少次,不准再提这件事!”

林父冷笑:“我警告你,砚之是晚桐的丈夫,薄域是晚桐的儿子,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

林听杳看着这对亲生父母,突然笑了。

笑声越来越大,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们怎么能……”她哽咽着,声音支离破碎,“怎么能偏心到这种地步?”

她的哭泣并没有惹来怜悯,林父直接一把将她按跪在地上:“你就跪在这三天三夜,好好反省!直到你对薄砚之没了那种心思为止!”

厚重的祠堂大门“砰”地关上,祠堂陷入死寂。

林听杳跪在黑暗中,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

她想起薄砚之失明时,总爱摸着她的脸说:“杳杳,你的眼睛一定很美。”

现在这双眼睛,却只能看着他和姐姐恩爱。

想起生产那天,薄砚之在产房外守了整整一夜。

现在他却牵着姐姐的手,教他们的儿子叫她“阿姨”。

最痛的是,连亲生父母都在帮着抹杀她的存在。

林听杳就这样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

“二小姐!”

佣人推开门时,林听杳已经昏死过去。

她的膝盖血肉模糊,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林母站在门口冷眼旁观:“抬回去,别死在这儿晦气。”

林听杳被拖回房间时,隐约听见父母在说:“这下总该死心了。”

她闭着眼睛,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是啊,死心了。

对父母,对薄砚之,对薄域,对这个……从来就不属于她的家。




接下来的日子,林听杳闭门不出,只安静地等待着出国手续办妥。

她将所有的情绪都深埋心底,像一潭死水般平静。

直到林晚桐生日这天。

薄砚之为她举办了盛大的生日宴会,邀请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名流。

作为妹妹,林听杳不得不露面。

宴会厅金碧辉煌,林听杳独自站在角落,听着周围宾客的议论:

“薄总对林小姐真是深情,听说这场宴会花了上亿。”

“患难见真情啊,当初薄总失明,林小姐不离不弃,现在该她享福了。”

“这样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林听杳心上。

她低头抿着香槟,指尖冰凉。

直到送礼环节开始,小薄域蹦蹦跳跳地上台,献上自己亲手画的全家福。

画上是薄砚之、林晚桐和他自己,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

“谢谢宝贝!”林晚桐感动地抱住儿子,在众人面前亲了亲他的脸颊。

林父林母紧接着上台,当众宣布将林家所有产业都交由林晚桐继承。

最后,薄砚之捧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在全场惊叹声中,他取出一串价值连城的古董钻石项链,亲手为林晚桐戴上。

“哇!这不是上个月拍卖会上拍出三亿天价的‘星辰之泪’吗?”

“薄总真是太宠夫人了!”

林晚桐得意地环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角落里的林听杳身上。

她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妹妹,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她笑着给林听杳递去一杯香槟,“来,陪我喝一杯。”

林听杳摇头想拒绝,却看到父母警告的眼神和薄砚之不悦的表情。

“我……”

“怎么?连姐姐生日都不肯赏脸?”林晚桐提高声音,引来周围人的注目。

林听杳只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灼烧般的痛感从喉咙蔓延到胃部。

她的视线很快变得模糊。

“二小姐看起来不太舒服,我送她去休息。”一个服务生适时出现,搀扶住摇摇欲坠的林听杳。

林听杳无力挣扎,只能被他强行扶走。

一路上,她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终于意识到那杯酒是有问题的,而扶她去休息的男服务生双手更是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移。

林听杳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猛地清醒过来,用力挣脱对方。

“放开我!”

她跌跌撞撞地逃跑,身后的脚步声紧追不舍。

慌乱中,她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冲了进去,却猝不及防地撞见正在换衣服的薄砚之。

男人微微转身,精壮的上身一览无余,手中的衬衫还染着酒渍。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接下来,林听杳开始一点一点收拾自己的行李。

当她将最后一件衣物收进行李箱时,房门突然被人猛地踹开。

林晚桐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将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狠狠砸在她身上。

“林听杳,你还要不要脸?到现在还在打砚之的主意!”

林听杳沉默地捡起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对铂金对戒,内圈分别刻着“砚之 & 杳杳”的字样。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去年这个时候,她满心欢喜地找到设计师,说要定制一对婚戒,纪念他们的六周年。

她记得自己当时红着脸描述:“要简约大方的款式,内圈刻我们的名字……”

可谁能想到,戒指还没做好,薄砚之就复明了。

林晚桐强势回归,而她这个替身,连存在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怎么?装什么傻?”林晚桐冷笑,“你以为偷偷定制戒指,砚之就会回心转意?”

林听杳看着戒指,眼前一片朦胧。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薄砚之为她戴上戒指的场景,想象他温柔地说:“杳杳,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可现在……

她平静地站起身,在林晚桐错愕的目光中,径直走向洗手间。

“你干什么?”林晚桐尖声质问。

林听杳没有回答。

她站在马桶前,松开手指。

那对承载着她所有美好憧憬的戒指,“叮当”两声,消失在漆黑的下水道里。

“你……”

“放心。”林听杳转身,声音平静得可怕,“薄砚之是你的,薄域也是你的。从今往后,我和他们再无瓜葛。”

说完,她转身就要回去继续收拾行李,谁曾想下一秒手腕再次被攥住——

“他们什么时候属于过你?”林晚桐冷笑着,眼中满是讥讽,“林听杳,别忘了,你可是以我的名义嫁给砚之的。整整五年,他连你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

她轻蔑地打量着林听杳,“像你这种没用的替身,活该被抛弃,也不会有人在意!”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听杳压抑已久的怒火。

“替身?”她突然笑了,“到底谁是替身?”

她一步步逼近林晚桐,“你为了不露馅,要学我穿衣打扮,模仿我的声音说话,还要一辈子吃你最讨厌的菜,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林晚桐脸色骤变,抬手就是一巴掌:“闭嘴!”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

林听杳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但她没有退缩,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

“啪!”

这一巴掌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林晚桐踉跄着后退,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指痕。

“你竟敢——”

林晚桐的尖叫戛然而止。

房门被猛地推开,薄砚之和薄域冲了进来。

“晚桐!”薄砚之一个箭步上前,将林晚桐护在怀里,心疼地抚摸她红肿的脸颊。

薄域则像头小狮子一样扑向林听杳:“坏女人!我要你好看!”




林听杳被推倒在地,薄域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骑在她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让你打我妈妈!让你打我妈妈!”

薄域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拳打脚踢还不够,他抓起一旁的美术刀,狠狠扎进林听杳的手臂。

“啊——!”

林听杳痛得浑身痉挛,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心如刀绞。

林父林母闻声冲进房间,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

“怎么回事?”林父厉声质问。

薄砚之将林晚桐护在怀里,声音冰冷:“从小到大,她是不是经常这样欺负晚桐?这几个月,光我看到的就不下十次,这次还打了晚桐一巴掌。”

“我再说最后一次,晚桐是我太太,是我发誓要呵护一辈子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哪怕是她妹妹,也要付出代价!”

林听杳疼得说不出话,眼泪混着鲜血模糊了视线。

她想起薄砚之也曾这样保护过她。

那次有人在宴会上对她出言不逊,薄砚之当场让人把对方扔了出去,说:“我的妻子,谁都不能欺负。”

可现在,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林晚桐,把所有的伤害都留给了她。

薄砚之啊薄砚之,这么久了,你竟还没发觉自己认错了么?

“是是是,我们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林父连忙表态,转头对保镖命令,“既然她打了晚桐一巴掌,那就让她百倍偿还!”

说完,保镖立马上前按住林听杳,薄域还死死箍着她的手臂不让她挣扎。

“啪!”

“啪!”

“啪!”

一个接一个的耳光落在林听杳脸上。

她的脸颊很快肿起,嘴角破裂,鲜血不断涌出。

每一巴掌都像刀子割在心上,但最痛的,是所有人眼中对她浓浓的恨意。

打到第七十六下时,林听杳已经意识模糊。

恍惚间,她看见薄砚之抱着林晚桐,牵着薄域离开的背影。

“再有下次,”薄砚之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就不是百倍偿还这么简单了。”

最后第一百个耳光落下,林听杳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鲜血从她破裂的嘴角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滩刺目的红。

没有人扶她,没有人看她一眼。

就像她这个人,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林听杳再次醒来时,房间里静得可怕。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浑身的伤口都在叫嚣着疼痛。

她摸索着拿起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一条朋友圈动态赫然映入眼帘——

是林晚桐发的九宫格照片。

碧海蓝天的马尔代夫,薄砚之正温柔地给林晚桐涂防晒霜;林父林母笑着给林晚桐剥水果;薄域趴在她膝头撒娇。

配文是:谢谢老公和宝贝儿子,还有最疼我的爸爸妈妈,被爱包围的感觉真好!

林听杳的手指微微发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原来在她被打得半死、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们陪着林晚桐去国外度假了。

她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

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痛了,可心脏还是像被撕裂一般。

从小到大,人人都爱林晚桐。

薄砚之曾经是唯一爱她的人。

她记得他失明时,无数次温柔抱着她说:“陪我一辈子,好不好?”

她记得薄域刚出生时,软软小小的身子趴在她怀里,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她,满是依赖和爱意。

可如今,这些全都成了林晚桐的。

父母说:“晚桐才是薄太太,你不配争。”

薄砚之说:“我爱的从始至终都是晚桐。”

薄域说:“你不是我妈妈,你是坏女人!”

好,她不争了。

她曾经固执地留在这里,日复一日地等待,就像守着即将熄灭的烛火。

她盼着薄砚之终会记起,这些年在他失明时寸步不离照顾的人是她;在他病痛时彻夜不眠守护的人是她;为他生下薄域、含辛茹苦养育的人也是她——

她等了太久太久,就为了要回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可现在,她不等了。

因为他们,她都不要了。

手机闹钟的震动声划破了房间的死寂。

林听杳缓缓睁开红肿的双眼。屏幕上的日期让她混沌的意识骤然清醒——

今天是领取签证和护照的日子。

她擦干眼泪,强撑着起身。

镜中的自己憔悴不堪,但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

简单收拾后,她出门领回了证件。

回来时,她给国际舞蹈团发了条消息:我今天就飞过去报道。

然后,她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家。

她没有给任何人留下只言片语,因为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们。

从今往后,她林听杳,只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