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篇小说 女频言情 忆你当初留不住小说苏绾柔江逾白
忆你当初留不住小说苏绾柔江逾白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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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耳东鼠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绾柔江逾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忆你当初留不住小说苏绾柔江逾白》,由网络作家“耳东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猛然一颤,立马蹲下身。可这时,旁边的水匣突然打开,哗哗地流水冲散了一堆混土。“不要!”苏绾柔拼命地想捧住。她一把又一把地抓起,可那些白色粉末都随着流水,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最后随着眼泪一起消失在泥土里。她妈妈的骨灰…就这样没了......“田恬!!”苏绾柔狠狠地瞪向她。刚起身准备掐住对方的脖子,可还没碰到人,手却被牵制住了。是江逾白。他抓住苏绾柔的手,呵斥道:“你一回来又在发什么疯?!”苏绾柔却听不进他的话。一心只想将田恬撕个稀碎,以慰她母亲的在天之灵,可力量悬殊,她怒红着眼地朝江逾白吼道:“你放开我!!”全然一副歇斯底里的疯态。江逾白从未见她这样,不禁扭头看向田恬,满眼疑惑地问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田恬一副受惊的样子,磕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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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一颤,立马蹲下身。

可这时,旁边的水匣突然打开,哗哗地流水冲散了一堆混土。

“不要!”

苏绾柔拼命地想捧住。

她一把又一把地抓起,可那些白色粉末都随着流水,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最后随着眼泪一起消失在泥土里。

她妈妈的骨灰…就这样没了......

“田恬!!”

苏绾柔狠狠地瞪向她。

刚起身准备掐住对方的脖子,可还没碰到人,手却被牵制住了。

是江逾白。

他抓住苏绾柔的手,呵斥道:“你一回来又在发什么疯?!”

苏绾柔却听不进他的话。

一心只想将田恬撕个稀碎,以慰她母亲的在天之灵,可力量悬殊,她怒红着眼地朝江逾白吼道:“你放开我!!”

全然一副歇斯底里的疯态。

江逾白从未见她这样,不禁扭头看向田恬,满眼疑惑地问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田恬一副受惊的样子,磕巴道:“我想出门前把花搬进花房里,可绾柔一进来就推了我一把,我就不小心把花打碎了,估计她是生气我碰她的花吧。”

几句话就把罪孽全盖过去了。

江逾白一听,瞬间恼火。

一把将苏绾柔甩到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不屑道:“一盆花而已,你至于这样吗?我看你是教训还没吃够。”

一盆花而已?!

苏绾柔一脸惨白地苦笑着。

想到妈妈生前因为她遭罪,死后还不得安宁,内心就像是被捅破了一个窟窿,疼到她几乎快要窒息。

人就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江逾白的心不知为何突然泛起了疼,很想上前抱一抱她。

可下一秒就被田恬拉回了情绪。

“算了,逾白。”她依旧一副善良的模样,劝说道:“绾柔可能是累了,有脾气也在所难免,我不会怪她的,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先去画展吧,让她自己静一静。”

江逾白听完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看着地上的人叹了口气,语气难得温柔地哄说:“别哭了,回房间洗个澡睡一觉,我和恬恬先去一趟画展,等我回来给你带你喜欢吃的草 莓蛋糕。”

说完,便和田恬离开了别墅。

等你回来?

不等了,再也不等了。

苏绾柔嗤笑一声,抹干脸上的泪水,然颤抖地站起身走进了客厅。

找到手机时,微信里有几条消息,是仿真尸体的订购商发来的消息,询问她具体的配送地址。

她立马发了个地址过去。

然后回到卧室洗了个澡。

尸体运到时,她关掉了所有监控,再让人抬到后院的花房里。

这间花房是江逾白为她打造的。

他们曾在这互许终身,还约定死后要一起埋在这里,但恐怕他都忘了吧,现在她就以‘死’换他永生铭记。

苏绾柔告别性地看了几眼。

然后用汽油洒遍每寸一花田,出来时将打火机一扔,瞬间点燃了整个花房。

最后消失在这熊熊烈火中。

再也不见,江逾白。




江逾白的白月光办了一场画展。

主题名为SEX,一共有九十九副油画,而每幅画的主人公皆是苏绾柔,且内容是她欢愉时的各种姿势。

当天三人冲上了京市的热搜。

苏绾柔一气之下砸了整个画展,白月光田恬为此负气出走。

为了哄人回来,江逾白要她道歉。

她不肯,两人僵持不下,他就派人现场调取监控送去疗养院,想让中风瘫痪的苏母评评理,顺便欣赏那满墙破碎的艳体。

从艺术馆过去只需要30分钟。

而手机上的车定位已经驶了大半,剩下不到0分钟。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苏绾柔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感觉浑身的血液在倒流,忍着泪问:“江逾白…你明知我妈观念保守看不了这种画面,你是想要她的命吗?!”

闻言,沙发上的江逾白抬起眸。

一双冷郁的眉眼挑了挑,似乎并不觉得这行为有何不妥,不缓不急地说:“我没想要妈的命,是你无理取闹在先,只要你和恬恬道个歉不就没事了。”

她无理取闹?

明明是他为了取悦田恬,纵容她将自己的艳 照画成作品。

如今却成了她单方面的不是。

苏绾柔死死地盯着他,多年的感情在这一刻有了裂缝。

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

她哑着声再次开口问:“要是我坚决不道歉的话,你真会拿给我妈看吗?”

“你可以试试。”

江逾白依旧气定神闲,眼神却像庄家般锐利:“赌或不赌,选择权在你手上。”

赌?她可赌不起。

苏绾柔闭上眼,滴答一声,一滴热泪砸在了地面上,全身冷到发颤。

没想到,她最终还是输给了田恬。

当年他们仨在同一所大学。

江逾白和田恬是艺术学院的,两人郎才女貌,是学校里有名的情侣,而她只是音乐学院里暗恋江逾白的女生之一。

常常躲在暗处偷窥他们的幸福。

直到大三那年,田恬断崖式地和江逾白分手,然后跑到国外留学去了。

江逾白性情大变,疯狂作画。

甚至还公开招募模特,全校的女生趋之若鹜般争着报名,苏绾柔也去了,而且最终还被选中。

就这样,两人开始有了交际。

苏绾柔问他为何会选她,江逾白说她身上有江南女子的柔气,一把琵琶伴奏吴侬软语唱出的昆曲,宛如雾中仙。

她听得脸红耳燥,心里却甜滋滋。

从此,他们便有了每日之约。

苏绾柔从不奢望别的,只希望能陪在他身边多一天是一天。

直到某一天,江逾白突然喝了酒,将她堵在画室里,眼神迷 离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苏绾柔心狂跳不止。

紧紧地闭着眼,羞涩爬上了脸,可下一秒嘴唇便传来了湿 润的触感。

江逾白贪婪地吸 吮着她的唇瓣。

两人激情四起,在画室里做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晨曦旖 旎才褪去,阳光洒在苏绾柔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江逾白灵感涌出,当场画下一幅画。

后来,他凭此画获得大奖。

可苏绾柔却成了议论的焦点,闹到老家的苏母也看到了,在左邻右舍的指点下,她气得脑中风被送去了医院。

当时,她在医院哭得要断气。

江逾白将她搂在怀里,说:“对不起柔儿,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会负责的,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们吧。”

后来,他也真的做到了。

江逾白凭着那一次大奖,鱼跃龙门跻身进了艺术界,又用了短短五年时间,从一个穷画家摇身变成了亿万总裁。

而她成了人人羡慕的江太太。

这些年,江逾白对她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对苏母也是孝敬有加,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团队看护着。

苏绾柔以为未来都会幸福顺遂。

可田恬一出现,她又功亏一篑。

他以无处可去为由,冠冕堂皇地带人住进他们的家,又以艺术交流的借口,名正言顺地带人出席各种场合。

如今,更是为了一个道歉。

不惜用苏母威胁她。

“行,我道歉。”苏绾柔咬着唇,颤抖地拿出手机,拨了田恬的电话:“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对不起了。”

话落,去疗养院的人刚好抵达。

江逾白一个电话召回,然后才满意地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柔儿乖,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下次别这么任性了。”

说完,他便离开去接人了。

苏绾柔攥紧了双手,一时间耻辱和失望在她心里不断地搅动翻滚着,疼到她连呼吸都觉得难受极了。

迫不得已?

她扯了扯嘴角,只觉得可笑。

忽然,手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显示是疗养院打来的。

苏绾柔心猛然一紧,立马接通,就听到那边慌张地说:“江太太不好了,您母亲的情况不太妙......”




第二天,田恬敲她的房门。

苏绾柔一打开门,就见人穿着一身红色鱼尾裙,倚在门框边笑得明媚:“绾柔,今天有个艺术品拍卖会,一起去呗~”

她怔了两秒,冷冷道:“不去。”

说完正打算合上门,谁知田恬亲昵地牵起她的手,一脸委屈地说:“你还在为画展的事生我的气吗?”

提到画展,耻辱感瞬间上头。

“是。”苏绾柔直言不讳,抽出自己的手冷漠地盯着她问:“怎么,你是要道歉,还是拿你的艳 照也给我做艺术创作?”

话音刚落,田恬立马瘪下嘴。

而江逾白不知何时上来的,人就站在她们身后眼神冷得可怕。

他几步上前,将田恬拉到身后。

愠怒地说:“你别太过分了,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口,恬恬若心软真答应了,你让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闻言,苏绾柔心被刺了下。

原来他也知道啊,可他却还是将她私 密照贡献了出来。

“那我呢?”

她一声冷笑,自嘲问:“你将那些照片给她时,有没有一刻为我考虑过,我以后该如何出去见人?”

江逾白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愧疚。

反而理所当然地说:“你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干嘛那么矫情。行了,今天的拍卖会很重要,别再耽误时间了。”

矫情?

他竟然是这么想的。

这两个字就像一把刀,毫不留情地扎在苏绾柔的心上,疼得她血肉模糊。

她垂眸嗤笑,不再说什么。

也没什么好说的,再过四天她就可以离开了,她不想再节外生枝。

随后,还是一起去了拍卖会。

这次拍卖会以慈善为主,拍下的金额都会捐给山区的小孩,这是艺术圈里定时回馈社会,以此博一美名的常举。

拍卖会上,江逾白接连拍下数件。

一共花了几千万,依旧像以往一样全部以苏绾柔的名义捐了出去。

现场的人纷纷称赞他爱妻。

苏绾柔笑而不语,现在只觉得他此举是在逢场作戏,可田恬却气得不行,眼神里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目光。

她觉得无趣,正想离开之时。

台上推出一个一米高的人 体雕塑,红布揭开的刹那,现场一片惊呼。

少女叉腿蹲坐在地,一手扯着身上的薄纱含羞垂眸,薄纱下的玉 峰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想深 入探究的冲动。

而那张脸长得极像田恬!

现场一堆男人朝她看去。

目光中皆是最原始的欲 望,一个个喉结滚动,争相举起手中的牌。

“五百万!”

“我出一千万!”

竞拍数额以翻倍的趋势飘升,现场更是携起了热议。

“这是谁捐的作品?这么露骨。”

“肯定是江太太,你没看前两天的画展热搜吗?她这是在以牙还牙呢。”

“不愧是正宫娘娘,够霸气!”

闻言,苏绾柔皱起了眉。

这不是她干的,可没来得及解释,田恬便站起身,咬着唇朝她说了一句:“这下你解气了吧。”

然后红着眼地看向江逾白:“逾白,我不怪绾柔,但你还是让我走吧,我没有实在没有脸面再待下去了。”

说完,人转身就想走。

下一秒江逾白牵住她的手,将人搂紧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他冷着脸,做出了‘点天灯’的手势。

霸气将雕塑买了下来后,又转过身一脸愤然地怒视着苏绾柔。

那眼神仿佛是要吃人。

苏绾柔颤了下,直言:“不是我…”

“啪!”

话没说完,一个巴掌便干脆有力地落在她脸上,瞬间火辣辣地疼。

一滴热泪也随之抖落。




江逾白被吓愣住了脚步。

等回过了神,立马跑过去将田恬扶了起来,而看到那只鲜血涌流的手,脸瞬间被吓白了一度,急喊:“快叫医生过来!”

苏绾柔同样被吓到了。

她看着地上一大片的血,突然觉得田恬太疯狂,疯狂到有点瘆人。

没一会,家庭医生跑了进来。

他简单地给止住了血,然后说:“还是得去医院再处理下,伤口太深了而且估计伤到了筋骨,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听到这,田恬瞬间泪流满面。

哭着追问:“什么叫做会有后遗症,那我以后还能画画吗?”

医生没有作答,沉默住了。

她立马将头埋进江逾白的怀里,哭着喊着说:“逾白…我该怎么办?”

江逾白很心疼,搂紧了怀里的人。

安慰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怀里的人又猛地抬起头,看向苏绾柔:“绾柔,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什么?!

江逾白才发现苏绾柔也在。

内心突然猜到了什么,问她:“你怎么出来了?”

人还没出声,田恬就先哭诉:“是我不忍心叫人放她出来的,可是…我没想到她还记恨着我,把我往刀上推呜呜呜。”

说完,人哭得差点喘不过气。

“我没有推她。”

苏绾柔淡淡地开口,她太累了,本不想理睬的,可不解释不行:“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不信你可以去查监控。”

只要一查,真相就能大白。

可江逾白却继续充耳不闻。

他沉着脸,眼神阴鸷地说:“你的意思是恬恬为了陷害你,不惜搭上一只手甚至自己的前途?你当我是傻的吗!”

“苏绾柔,你太恶毒了!!”

果然,他还是不信她。

苏绾柔张了张嘴,最后无奈地仰起头轻笑一声,然后含泪问:“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么样?”

江逾白一听,瞬间咬紧后槽牙。

厉着眼重重地说:“当然是按照你最喜欢的方式来,以牙还牙,既然你毁了恬恬一只手,那就拿你的一只手来还。”

说完,便喊了几名保镖进来。

他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两人将苏绾柔的右手禁锢在地上,另外一人拿着一根铁锤站在旁边等候着命令。

苏绾柔眼一红,拼命挣扎着。

但右手却被按得死死的,她只能无助地看着江逾白:“江逾白,我没有推她!你去查监控啊!真的不是我做的!!”

可江逾白看都没看她一眼。

直接抱起田恬越过她,走出大门前冷冷地留下一句:“不用查,我信她。”

话毕,那根铁锤无情地砸下。

手骨发出一声‘咔嚓’的闷响。

“啊——!”

一声惨叫响彻整座别墅。

苏绾柔五官皱成一团,一股强烈的痛感从手背直窜到心脏,视线变得模糊,冷汗也浸透了后背。

好痛,也好冷。

她绝望地盯着门口,直到那个背影渐行渐远,视线也跟着黑了过去。

一行滚烫的泪随之滑落。

江逾白,我后悔了。

后悔认识了你,更后悔爱上了你。




警察局里,两人对立而坐。

苏绾柔神情呆滞,就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偶娃娃,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时间过去半个钟了,还是谁也不搭理。

坐在对面的警察也连连叹气。

这时,他同事走了进来,说是查到了江逾白的电话号码。

人立即拨号打了过去。

“请问苏绾柔是你老婆吗?”

江逾白顿了下,回答:“是。”

得到答复,警察同 志立马开了免提并且按下录音,然后说:“苏女士疑似遭遇了一场强 奸案,现在人受到惊吓了,请你现在过来警局将人带回去。”

话毕,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

随后传来了一声嗤笑:“苏绾柔,你要自导自演到什么时候,那男人本来就是你找来的,现在又演到警察局去了?你戏瘾重我可没空陪你玩!”

“警官,既然她那么想待,那就让她在里面待一夜反省反省。”

说完,电话立马被挂断。

现场的人都沉默住了,而苏绾柔睫毛突然微颤,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最后,果如江逾白所愿。

她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扰乱治安的不良公民,当晚就被拘留在看守所。

这一夜,苏绾柔无比清醒。

她从黑夜坐到了白天,一滴泪也没有再流过,只在心里默默地算着时间。

就剩最后一天了。

隔天,苏绾柔被了放出来,从看守所出来后,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墓园,想走之前想看她妈妈最后一次。

可到了墓园却找不到墓位了。

“你说什么?!”

“您母亲的骨灰被迁走了,田小姐昨天拿着一张文字委托书,也清缴了迁移费和清洁管理费,我们便准许了。”

又是田恬?!

她怎么知道她妈妈死了的?

揣着满腹的疑惑,苏绾柔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别墅,一进大门就看见了人。

田恬在院子修剪着盆栽。

盆栽上的花开得娇艳,人正饶有兴味地端在手中欣赏,她直接走上前,一把扯住田恬的手,问:“我妈的骨灰呢?”

啪地一声,盆栽摔碎在地。

可苏绾柔丝毫没在意,一心就想知道她妈妈骨灰的下落,气得手都在抖。

田恬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然后气定神闲地低头看着一地残土。

“可惜了…”

她叹了口气,却扬起嘴角:“本想送你当礼物的,这可不能赖我哦~”

闻言,苏绾柔低头一看。

深褐色的土壤中,除了些许沙石还掺杂着很多格格不入的灰白色粉末。

而这种粉末看起来更像是......

骨灰?!